北圣炎一怔,不会委屈求全,什么意思?他怎么有些不明白?
司柏岩倒是放松了不好,唇边微勾,说道。“那我就放心了,记得,你今日的话。圣炎,”
“恩?”北圣炎挺直了腰杆,胜利者的姿态,他拿捏的刚刚好。“我今天心情不错,你说吧。”
“你也要记得沈流夏今天说得好,她不会委曲求全。将来,如果她想要离开,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那你是有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呢?朋友?兄弟?还是我太太的娘家人?”北圣炎身量很高,将近一九零的身高。司柏岩和他不想上下,两个青年贵胄,比肩站着。两人的眼神里,闪动着的是滋滋的火光。气氛,瞬间凝滞。
司柏岩不想隐藏自己的心思,事到如今也完全没有必要隐藏。他半眯着眼睛,勾了薄唇,吐出了两个字。
“情敌!这个身份够不够?”
“看来,柏岩你,还是自视甚高!”北圣炎抬手拍了拍司柏岩的肩膀,形容恣肆邪魅。
“如果你能一生对她好,那也就算了。如果再发生五年前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司柏岩说出的每个字,都咬得极重。这是警告,严正的警告。
“放心吧,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因为沈流夏会为我生孩子,生很多的孩子,我们之间会有美好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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