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门打开了,沈流夏连忙装晕过去。半眯着眼睛看进来的人,一个是线帽男,另外一个是驼背的六十来岁的老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满嘴的黄牙。
“叔,你只不过来顶个班而已,竟然还找了个妞藏在房间里供你玩儿,真是好福气呀!”
“福气个什么呀,不过是个疯婆子,我给当班的塞了些钱,晚上就带出来玩儿。这不,还是个烈性子,我都玩不得。我悄悄打听了,这妞刚来的时候,也有人动了心思,结果这妞硬是把人的耳朵咬下半块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打她的注意。这些年,这疯女人可是遭了不少罪。呵呵……本来还以为给她个馒头吃,就能听话些,谁知道刚才还把我脖子挠破了……”
“哈哈,搞了半天,你连个疯子都没有搞定。还是我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女人……”线帽男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头,“本来还想要慢慢品尝的,外面老哥催得紧,还要拍照,我就只能先办事儿了。”
“你小子走运,得了艾滋病还能玩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天还真是瞎了眼了……”
他们的土话,有很重的口音,但是艾滋病这几个字,沈流夏还是听得清楚。天啊,这得多么阴损的人,竟然找个有艾滋病的人来玷污她。如果真的让阴谋得逞,她就算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小丫头,来,爷爷疼你,乖,把衣服拖了!”老头子伸手就要去拉扯温时苒,被她大叫着躲开了。“不要碰我……啊……走开……不要碰我……泽浩会来救我的……泽浩一定会来救我的……”
沈流夏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个猥琐的男人,她在蛰伏着,寻找最好的机会。三个男人,她的手被绑着,根本就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有个神志不清的温时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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