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癣,俗称“灰指甲”,是指皮癣菌侵犯甲板或甲下所引起的疾病。甲真菌病是由皮癣菌、酵母菌及非皮癣菌等真菌引起的甲感染。
很多医生看到艾兰这种症状表现,一定会诊断为轻微的灰指甲。但骆志远却由此而判断,灰指甲只是一种表象,真正困扰这个女孩的是月经不调。
艾兰的月事并不如意,想必有些痛苦,只是并不严重。
骆志远摇摇头,没有多嘴。
显然,此刻也不具备他多嘴的条件。如果当着这么多的空姐和乘客的面,他说艾兰有月经不调,不说女孩能不能接受,别人一定会将他当成无聊无耻的登徒子。
方才为朱迪治病的印象分,会因此而丧失殆尽。
骆志远沉默了下去,掏出自己的笔来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偶尔沉思。安娜有些好奇撇过头来,见骆志远似乎在开方,以为是为朱迪,就没有多言。
但她扫了一眼,对骆志远写下的几味药而感到惊讶,这似乎药不对症?但本着对骆志远百分百的信任,安娜强自压制下自己的质疑。
朱迪的病痛彻底祛除,从出手施救到现在,前后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骆志远神奇的针灸手段,引发了机舱内所有乘客雷鸣般的掌声,骆志远笑了笑,起身向众人挥挥手,然后就坐了下去。
朱迪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两朵红晕,这是她痛感祛除恢复如常的一种表征。她在艾兰的扶持下侧着身子向对面的骆志远、安娜连连道谢,声音微有嘶哑:“谢谢您医生,谢谢!艾兰,一定要留下两位医生的联系方式,我要登门表示感谢!”
艾兰点点头,柔声道:“朱迪姐,你先躺下休息。”
朱迪疲倦地躺了下去,身上盖上了一层毛毯。
艾兰望着骆志远眸光流转笑着:“这位大哥,没想到你还是医生,你的针灸真是神奇,谢谢你救了朱……她!请问您和这位姐姐贵姓啊?”
安娜个性清冷,对不熟悉的人难有攀谈的兴趣。她微闭双眼,不肯多言,骆志远不愿意失礼,只得随意跟艾兰攀谈着:“呵呵,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我姓骆,骆志远。”
“您是哪家医院的大夫啊?”艾兰眨了眨眼,心说这样医术神奇的医生如果能挖过来给朱迪姐当贴身的保健医术该多好哟!
骆志远笑笑:“我不在医院工作,她是医学博士。”
骆志远指了指旁边的安娜。
安娜睁眼一笑:“我是他的学生。”
艾兰状若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原来骆大哥是医学院的教授吧,啧啧,这么年轻的医学教授,骆大哥你真了不起!”
骆志远没想到艾兰这女孩的联想力这么丰富,见她自作聪明,他也懒得解释什么,只笑笑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艾兰跟骆志远有一搭无一搭地闲扯着,飞机很快就飞抵目的地——北方省城机场。
临下飞机之前,艾兰神神秘秘地递给骆志远一张名片,压低声音道:“骆大哥,这是朱迪姐的名片,私人的联系方式都有,一般不给外人,你可要保存好!”
骆志远扫了一眼,笑笑装入了口袋。
见骆志远没有吃惊的表现,艾兰有些不爽,柳眉轻挑:“骆大哥……”
骆志远扫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坐起身来准备下机的朱迪,淡淡笑着:“艾兰小姐,我早就认出朱迪小姐了。”
艾兰讶然:“你认出她了啊?”
骆志远笑了起来,再无多言,却是手指放在嘴边轻嘘一声,示意她小声一点,一旦让机上其他乘客得知著名的天皇巨星朱迪就在这趟飞机上,恐怕朱迪会很难脱身。
艾兰回头望着朱迪。
朱迪目光轻柔地望着已经与安娜下机去的骆志远的背影,耸耸肩,轻轻道:“艾兰,我
朱迪戴着宽边的墨镜,为了遮蔽人眼还戴上了一顶帽子,裹着大衣竖起领子。如果这样还被人认出来,那也真是天意了。
下了机,朱迪伸出白皙细嫩的手来,眸光光彩闪烁:“骆先生,救命之恩不言谢,改日我一定登门道谢!”
“举手之劳,朱迪小姐太客气了。”骆志远匆匆跟朱迪握了握手,然后就松开。
“骆先生在哪里高就,务必给朱迪留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我在北方省会呆几天。”朱迪小声笑着,主动要起了骆志远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骆志远笑了,婉拒道:“朱迪小姐,我在小地方工作,地址就免了,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香港拜访朱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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