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答谢宴尽欢而散。骆志远和谢婉婷去赵家走了这么一遭,表现可圈可点,得到了赵家人的赞赏和认可,进一步拉近了谢骆两家与赵家的关系。
晚上七点半,骆志远和谢婉婷离开。
赵凯和宋颖亲自送两人离开别墅大院,宋颖的神色微微有些尴尬——她觉得自己欠了骆志远天大的一个人情,可这份人情非但没有偿还半分,反而又让自家的晚辈从骆志远那里捞了好处,这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志远,你看今天这事闹的,经纬和孙蕾这两孩子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赵凯也客气了两句。
骆志远笑着摇摇头:“赵叔,别太见外了,都不是外人,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将来,说不准我还要有求于经纬大哥大嫂那边!”
骆志远的话让赵凯听了很舒服。他拍了拍骆志远的肩膀,赞赏道:“好,志远,你说的好,我们两家来日方长,以后你和婉婷常来家里坐坐,也顺便帮你宋姨看看身体状况。”
骆志远笑着点了点头,就与谢婉婷相携离去。
望着两人渐渐隐入沉沉夜幕中的背影,赵凯感慨地长出了一口气:“颖,骆志远这小子绝对是人中之龙,一旦时机成熟了,百分百会一飞冲天!”
宋颖则撅了撅嘴,嘟囔道:“看看你们家这些孩子的嘴脸,真恶心!也不分场合,逮住机会就捞好处。我们请人家过来是表示感谢的,结果反倒是让人家吃了亏!”
赵凯尴尬地搓了搓手:“你小点声,让大哥听到,脸上不好看。”
宋颖呸了一声,赌气返回,进了赵家别墅,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赵凯郁闷地返回,正好遇上散步回来的父亲赵老。赵老虽然不在场,但家里发生的一举一动,怎么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静静地凝望着自己的幼子,淡淡道:“送走了他们?”
“嗯,爸,他们走了。”
“这小子不错,很不错。宠辱不惊,不计较一时之得失,说话严丝合缝不露一分破绽,家里这些孩子没有一个能比上他一半。骆家和谢家有此子,注定要继续兴旺数十年了,与之相比,我们家这些孩子就差得太远了。”赵老的话音里微有感慨,他挥了挥手:“你去休息吧,照顾好宋颖,别出问题。”
其实赵老方才散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同样出来散步的谢老,两老交谈了一会,而话题无非还是骆志远。赵老的夸赞,没有引起谢老的感同身受,反而让他觉得警惕万分——骆志远不能继续留在京城了,此次去印国的外交任务结束之后,还是让他抓紧回北方省去继续雪藏,在京城“招摇过市”,容易引起越来越多人的觊觎。
人吃五谷杂粮,就没有不生病的。不论贫富,也不论贵贱和职位高低。
骆志远妙手回春针灸神奇专治疑难杂症的名声再次传出,京城上流社会中很多人蜂拥而至,找上骆志远,要求骆志远出诊。这让骆志远多少有些苦不堪言,只得悄然与谢婉婷离开京城,去了父母在燕郊山里的一幢农家小院“隐居”起来。
但尽管如此,骆志远还是在骆老的推荐安排下,专程秘密去了大红墙之内,去给在任的一位国家级领导人针灸。这位首长其实就是过度劳累产生的腰肌劳损,西医重在消除病灶,而只有中医才标本兼治具有有病治病没病保健的功效。
骆志远先后去大红墙内为这位首长针灸了三次,取得了奇妙的疗效。以至于这位老首长当场拍板,要求将骆志远留在大红墙内,做一名专职为国家领导人服务保健的御用名医。经过骆老的斡旋,兼之骆志远本身就是保健局的医疗专家组成员,此事才算作罢。
就在此时,骆志远接到了赶赴印国履行重大外交任务的通知。
谢婉婷见接完电话的骆志远眉头轻皱,忍不住问道:“志远,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婉婷,意外倒是没有,不过,组织上这一次安排,时间夸大恐怕是比较长啊。”骆志远苦笑一声:“让我以华夏中医药大学副教授和中医专家的身份去印国一所大学担任访问学者和客座教授,中间再接受外交部的安排为拉吉夫治病,我担心这一去,怕是起码要几个月。”
谢婉婷也有些意外,惊讶道:“这么久?”
“外交部和文化部一起安排的,估计还有其他的安排,只是暂时让我等候组织上的指令。”骆志远轻叹一声,“这个国家,对我来说,非常陌生,去那边呆这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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