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晓烟进了屋子,后面跟着的是楚浩歌,他这会儿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说来也是,那锁阳丸锁住了他浑身的元阳之气,如此一来,他变得虚弱也是正常,这刚跑了两步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慕……慕容。”楚浩歌一把抓住了慕容晓烟的胳膊说:“慕容,你快把解药给我,我可不想当太监啊。”
“你都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太监了,还差这几天么?”慕容晓烟小声嘀咕道。
“啊?”楚浩歌听得一愣,问道:“慕容,你说什么?”
慕容晓烟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用力将自己的胳膊从楚浩歌的手里抽了回来,说道:“没说什么。”
她自己觉得倒是没用多大的力气,可楚浩歌现在处于十分虚弱的状态,被这力道一拉,只觉浑身一轻,就失去了重心。
“嘭”的一声,楚浩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一脸委屈的看向慕容,心说自己现在这样可真像个娘们……元阳之力被锁住,他现在的力气还不如九黎芊芋,更别提慕容晓烟了。
“哎呦。”他捂住刚刚摔着了的胳膊,一阵阵哎呦喊疼,他现在可是知道没力气的悲哀了,现在就是慕容晓烟把他按地下打一顿,他都没有一点儿的反抗能力。
“喂,你没事吧。”慕容晓烟也不是故意摔他的,连忙去扶他,将他送到了床边,这才说道:“你现在这么虚弱,还是别乱动了。”说着,她让楚浩歌躺了下。
“慕容。”楚浩歌苦着一张脸说道:“你把解药给我不就好了么?”他现在可是郁闷极了,慕容晓烟还知道他虚弱,可就是不给他解药,他现在想哭的心都有,这不要是他白天没失手差点拆了房子,那他现在应该正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着,也不用造这个罪了。
慕容耸了耸肩,就是不给他,还义正言辞的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个姑娘家,你在我房间里住下,我要是把解药给了你,我会觉得很不安全的。”
“我……”楚浩歌真恨不得上去揍慕容一顿,暗道:“这会儿可想起来自己是姑娘了,平时欺负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矜持过啊。”
“赶紧睡吧你。”慕容晓烟说着,一手就把楚浩歌给拖起来了,之后硬是给他转了个圈,把他放在床的一边,自己也坐在床上。
“可是……”楚浩歌嘟囔道:“你不给我解药,我会觉得很不安全……”
“……”一听楚浩歌这么说,慕容晓烟整个脸都变得通红通红的,白了楚浩歌一眼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啊?”
楚浩歌没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道:“那我能对你做什么?”
“你……”慕容晓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支支吾吾的再说不出什么。
“没吃锁阳丸我也打不过你,你怕什么?”楚浩歌嘀咕道,他这话说的可是真的,要是不用星芒剑的话,恐怕楚浩歌真的不是慕容晓烟的对手。
“行行行。”慕容晓烟气的脸色发青,伸手拿出了刚才接住的那枚解药,捏住楚浩歌的嘴,说道:“吃吃吃,吃死你。”说着,她狠狠的将解药塞入了楚浩歌的嘴里,差点给他噎死。
不过楚浩歌现在是很高兴的,慕容晓烟给了他解药,他就不用当兼职太监了,很快,他就觉得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再看一旁的慕容,这会儿竟然是背对着他躺了下去。
“呼。”感觉力气回来了,楚浩歌在床上扭了扭身子,活动了下筋骨,暗道:“有力气的感觉真好。”
他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旁边还有个人,就“嘭”的一脚踹在了慕容晓烟的后背上。
慕容晓烟原本就没有防备,身子又是背对着他的,这一脚太突然了,力道也很大,差点把慕容踹到墙上去。
“嘎。”楚浩歌这一脚下去,也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自己这一脚虽然是不小心的,可毕竟踹着她了,她还不得杀了自己啊。
“楚浩歌,你想死是吧。”果不其然,慕容晓烟转过了身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楚浩歌。
“慕容……”楚浩歌被吓的往后蹭了一些,看着慕容晓烟那气氛的脸蛋,冷汗都快流下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长能耐了,还敢踹我?!”说着,慕容晓烟抬起一脚,就狠狠的踹在了楚浩歌的肚子上。
楚浩歌只觉得肚子一疼,感觉胃都拧在了一起,他的身子躬成了虾米的样子,看来这一下踹的也是不轻,最让他后怕的是,慕容晓烟刚才那一脚要是再往下一点,那他恐怕就完蛋了。
看楚浩歌疼成这模样,冷汗都落下来了,慕容晓烟一翻身便坐了起来,问道:“喂,楚浩歌,你没事吧。”她刚才就是想着教训一下楚浩歌,也没想使多大的力气……
“没事……”楚浩歌摇了摇头,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晓烟。
慕容晓烟也看着他,二人就这般对视了半晌,楚浩歌只觉得肚子也没刚才那么痛了,已经恢复了常态,而慕容晓烟还坐着看着他。
半晌后,慕容晓烟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绯红,不及多说,慕容晓烟一翻身就又躺了下去,之后拿了个枕头,挡在二人的中间。
楚浩歌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不一会儿,慕容晓烟竟是顺手一拔,“啷啷”一声,将柳叶刀拔了出来。
“咕噜。”楚浩歌看着,浑身一阵发寒,问道:“慕容,你这是要干什么?咱吵架就吵架,可不行动刀子啊,伤感情……”
慕容晓烟白了他一眼,没接他话茬,说道:“这枕头放在中间,你要是敢过界,哼哼……”慕容晓烟指了指柳叶刀,说:“你哪儿过界,我就剁了你哪儿。”
于是这本该很浪漫的深情对视,就这般被打破了,变了些味道。
楚浩歌看着那柳叶刀上还泛着寒芒,暗道:“最毒不过慕容心,这话说的真没错啊。”
于是,这一宿,楚浩歌几乎是贴着另一边的床沿睡的,根本不敢靠近那枕头一点儿。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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