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克松不好在我跟杰森面前两头为难,找借口偷偷的溜走了。
这位看似郝杰好朋友的杰森,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高大人,反而之我觉得他就像市井之徒,浑身带着一股痞子气息,不但如此,我还感觉他身上有我熟悉的鬼气。
如果这一股鬼气是真实存在,那么我在郝杰别墅嗅闻到的阴邪气息不是空穴来风的,而是跟眼前这个杰森有关系。
杰森一支烟抽完,还没有从我口里掏出关于吴惠夫妇去了什么地方的答复。有点气急败坏的他,手插兜,大少爷的模式,冲我挥挥手道:“take a ke。”
这次我听明白了,他是在挖苦我,瞧不起我。我冷笑一声道:“如果你说的是人类语言,我还可以给你沟通一下,可惜你说的是鸟语,对不起,我无可奉。”话毕我站起来走到门口。转身,冲他竖起一根中指,然后在他气得干瞪眼的时候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你他娘的给我站住。”
没想到郝杰真的是交友不慎,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地痞流氓?我再次转身,逼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不许骂娘。”
“骂你又怎么样?”杰森坐下,左脚搭右脚翘起二郎腿,一下一下的点道:“乡巴佬,你不就是要钱吗?只要你告诉我,吴惠他们去那了,我给你。”说着他摸出一皮夹,掏出一沓钱拍打在玻钢茶几上。
我没有回头直接走了出去,迎风而立站定在刚才120停靠的位置。
向克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他递给我一支烟,悄声道:“你最好别跟杰森过不去,他可是郝先生的座上宾。”
我没有接他的烟,低声道:“你送我去一个地方。”
“那?”
“医院。”
“郝先去医院了?”向克松惊讶,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么有点情不自禁,掩饰不住的窃喜道。
“嗯。”
“你等一等。”向克松说着,一溜烟跑进屋里,对杰森如此这般比划,然后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他们去医院,你怎么不早说?”杰森的口吻很是恼怒道。
我没有理睬他,无视的神态转身走到车边。
向克松开了车门,我一头钻了进去。听他跟杰森耳语几句,然后他在关别墅门,他们俩上车坐在前面。
车子驶离原地。向克松问清楚郝杰他们去了市医院,就没有再说话,而是全神贯注的开车。
杰森在骂,骂的好像是郝杰私底下辞退私人医生什么的,然后又叽里呱啦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鸟语。
坐进车里,一股森然的冷意让我为之一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从背后凝望杰森,不过就是一普通的痞子相,真是不明白郝杰看重他的哪一点,怎么能跟这种人成为患难之交。
杰森,跟向克松,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前者易浮躁,没有风度,也是一个没有心计的人。后者则不同,如果事先我不知道他是郝杰的杂工,或许会以为他才是杰森。
向克松很难接近,做事精明,心机颇深,话少,举止诡秘,捉摸不定。我擦!这是受到灵儿的影响,她最近喜欢看福尔摩斯探案集,喜欢看推理小说。
基于郝杰这件事上,我就在走推理这条路。
车子进入市区,有好几处堵车高峰期,长长的车龙排得老远看不见尽头。
向克松跟杰森在都急得火上房似的,我也无数次的从车窗口探头去看,看前面的车,看后面的车。
灯火阑珊,车影匆匆,惦记吴惠现在跟郝杰的情况。
无数次的看腕表,记不得是看了多少次,电话无预兆的响起。
接起来一看,是灵儿打来的。
我捂住话筒压低声音道:“什么事?”
“媛媛不见了,是不是你回怖寒镇把她接走的?”
我愣住,自己对自己说是不是听错了。媛媛不见了,多大的事,灵儿怎么可能现在才告诉我?再次低声问:“你刚才说什么,说清楚点。”
“媛媛……她,她不见了。”
“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声音有点大,惊动了前面的杰森跟向克松,后者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家里出了点问题,老婆喊回去呢!”
向克松跟杰森几乎是异口同声道:“那你怎么办?”
杰森太过异常的关心,让我质疑。草泥马的,要你个假洋鬼子管我?我没好气的瞪了他后背一眼,对向克松说:“我在这里下车,转车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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