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囧娃趴在窗台上屏住呼吸旁听,偷看,不时用眼神儿沟通下。
“你爷爷还是侦探那!”
“那女的嗓门真大!”
“你以为你生气的时候嗓门小么?”
“啊…呃啊…呃…咿咿咿咿!”最后这个是共子询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呻吟,顺着他的脸向下看,是被掐的通红的胳膊。
“你不要脸,自己看不住男人还赖我们小凤,呜呜!我们小凤都没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你也不怕风吹你闪了舌头!我可真命苦,就这一个姑娘,好端端的就没了!没人养老送终不说,还要被你这小贱蹄子扣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呀呀呀!没人可怜我这老婆子,就让我死了得了!”老太太撒泼式的发泄着吼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便像一帖膏药一样,黏在地上谁也拽不起来。
共子询揪了揪自己的眼睫毛,赞叹道:“这才是骂街的艺术,先哀后硬,倒打一耙,眼泪攻势,啊啊啊啊疼!你又掐我干什么!”共子询收回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摩挲了几下,一扭头便对上赫连明月泪眼朦胧的双眼,“你不觉得她很惨么?”
共子询撇了撇嘴,轻声道:“有我惨么?哎哎哎!别掐啦!”
杜老爷子满脸凝重,根据乡亲们七七八八的话,他也了解了个大概。
本来大家还挺忧心刚子的下落,但是一想到他的劣迹斑斑,爱打野兔(j啊),现在也想没准这厮又和自己老婆闹了点脾气,现下出去找乐子去了。这么一想,大家的情绪就低了下来,一个个耷拉下眼皮,捂住嘴巴,打了好几个哈欠准备回家,就在这时,瑰丽止住了哭泣,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声音说:“就是小凤把刚子叫出去了。”
“你放屁,小凤死了一个月了,坟头就埋在不远的山上,草还没长出来呢!”小凤的妈又“活了”,站起来气势汹汹,要不是三无个大汉拉着拦着,那她的手指头非得插进瑰丽的眼珠子里。
“我没说谎,我亲眼看见小凤趴在刚子的背后,他们俩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外面下着大雨,我叫刚子不要出去,小凤就冲着我吐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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