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里不会是有毒吧?”赫连明月问道。
杜天吸了一下鼻子,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地面上,隔了一会儿,她才站起身来,脸色十分不好的说:“魔鱼也就是吸血盲鱼很快就要来了。”杜天说完,从自己的裤子兜里拿出一小把水草一样的东西,分别递给褚一刀和赫连明月,并且自己先做示范将那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还别说,那个水草看起来松松垮垮的,摸起来也湿漉漉的,但是隔音效果还真的特别好,塞进耳朵里之后赫连明月蹦跳着在褚一刀面前喊话他们双方都听不见。
就在这时,地面晃了一下,悬挂在洞顶上的无数白织灯也开始晃晃悠悠,灯光霎时变的有点明暗不均,地面上的血迹已经完全消失,没有了一点点的踪迹,褚一刀蹲下身子,这才发现地上的这种石材不是一般铺地的石头,若干年前,他曾经和做法医的哥哥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他哥哥说道一起连环谋杀案,案子的嫌疑人是一名风流倜傥的理发师,他用自己的姿色和在他这里理发的小姑娘套近乎,然后把她们骗到家里,用自己的剪刀割开她们的喉咙,随后将她们扔进浴室,浴室的所有门窗都关上,直到因为苍蝇和蚊子不断在尸体上产卵,最后产生了蛆虫他才打开门,重新’收拾’这具尸体。
褚一刀当时只觉得自己没发再正视白米饭,然而他哥继续说的一番话让他后来每次出差去酒店的浴室的时候心里都是惴惴不安的。
他哥哥告诉他那个理发师的浴室里没有任何一个地漏,他就是用的一种石材,那种石材沾水后的效果有些像虹吸现象,会将流在它上表面的所有液体都吸附下去,那一个个小小的石孔缝隙就像是一张张长大的小嘴儿,不断的将血液和人体皮肤的水分吸到食材的另一面。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么?”描述完案情之后,他哥哥如是问褚一刀。
褚一刀下意识的觉得那个石板的下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果不其然。
“那男的心理变态是有原因的,他小的时候父母在路边经营一间水果摊,一个水果摊里面能有多大的空闲位置?那孩子也内向,父母以为男孩子可以糙着点养活,就让他睡在小仓库里,那仓库里面都是卖剩下的水果,蚊子苍蝇什么的特别多,他妈每天晚上给他一盘蚊香,也就没什么表示了,但是给人一生带来难以挽回的灾难往往是一件小事,蚊子和苍蝇不仅咬着个孩子,而且在他的腿上和后背上都产了卵,听说过莲蓬/乳么?上的图片虽然都是s的,就是单纯的将一个莲蓬和人的乳/房/到一起,起到博人眼球的效果,实际上没有那么可怕,但是当这样的寄生蔓延到整个背部和腿部的时候,男孩已经彻底崩溃了。我经常在想,如果这个孩子得到了救治后,事情的结局是不是会有所改变。”褚一刀的哥哥显得很难过。
“那石板的下面是什么?”
“他父母的照片。”
“杜天,这石板下面就是吸血盲鱼么?”褚一刀问。
杜天还没等点头,就听见赫连明月道:“我想现在它们已经上来了。”
赫连明月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那片大池子。
就在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时候,那个已经微微变色的地球仪重新开始了运转,只不过这个运转没有任何规律可循,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向右转,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顽劣的去拨弄那个小球一样。而就在此时,一直平静的水面上忽然传来了’噗通’的一声响,这个响声吓的赫连明月一激灵,赶紧扭过头去看,就看见原来停在斜梯下面的尸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水里,水面很快再度陷入瓶颈,人的身体里因为有脂肪,死后一般都会飘在水面上,但是这个人的尸体被拖下水后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样,再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踪迹,褚一刀睁大眼使劲儿的看着剩下的那些尸体,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果然,很快又有一具尸体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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