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得到罗烨密报,眼望东鲁城方向,满眼忧色。
“必须尽快解决赵文,东鲁城公子那出现了危机,军中也有不稳迹象,先生可有对策?”
刘墉对身边刚赶到的的陈公威道,这段时间军中开始有流言蜚语,全都是张显负面消息,甚至还有人说张显已经身陨,说的跟他亲眼看到一般,刘墉虽然不相信,但是军中隐现了混乱迹象,刘墉忧虑难寝。
“我等先前接到密报,公子让我等不用担心他,按计划行事,主要是怕与赵文硬拼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可将军为什么又突然这么急着解决赵文呢?”
陈公威接到刘墉急报,星夜赶路才刚刚赶到,所以还不了解情况。
“哦,我忘了,你看看这个。”刘墉招手,谋士丁麓递过来一份密件,刘墉交给陈公威。
“可恶。”陈公威看吧怒骂:“此人脑后有奇骨,性矜高,乃大奸大恶之辈,公子太过仁慈,终受其害,军中出现的异常现象肯定与此有关,刚解决完外忧,又生内患。”
外忧就是苏沓派来的内卫和监军使,内患自然是内部出现了问题。
“唉,公子也有难处,来自家族的掣肘嗨,别议论公子家族的事了,大不敬。先生被公子誉为智多星,请先生教我。”刘墉诚恳道。
“事情有点棘手,赵文十多万人聚在一起,我等才三万多人,根本就不可能尽快解决掉他们,搞不好被他反噬,恩亭主(赤邪亭罗烨)也没有让我们增援的意思,应该是刘将军心忧公子,自己乱了心智吧。”
“呵呵能不急吗。”刘墉讪笑道。
“亭主通报我们,应该是让我们解决内患,而且排查还得秘密进行,毕竟他还没有明示易旗反叛,只能暗中布防,不过赵文横在我们面前如鲠在喉,的确该解决了。”陈公威考虑了一会道。
“哦,先生以有腹案?”
“恩,不过得等几日,哈哈哈”陈公威见刘墉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莞尔:“将军别急,赵文现在粮食已经告竭,军心始乱,他在勉力支撑,也就这一两日,童奎押解他的家人就到了,不费一兵一卒接受十几万人,到时候将军可有的忙了。”
“哈哈哈”
刘墉裂开大嘴笑个不停,他多么期待这个时刻到来。
“将军,小心他们拼死突围,都跑了嘿嘿”
“啊对对”
陈公威的一番解惑,让刘墉对张显安危的忧虑心情稍缓。
“有亭主在那,再加上公子的能力,将军就不用太过担心,把这边的事处理好为重。”
“恩,只是公子这次太任性,等见到他,跟他切磋切磋,哼”
“呵呵”
陈公威不由摇头,这哪有个主从尊卑之样。
两人回到军帐,招来将校谋士议事,准备解决赵文之事,当然解决内部的事不会在这里研究的。
十多天没有张显的音信,又有很多谣言流传,这让王子玉坐卧不安,一天数次让严文焕去打探。
“还没有张显的消息。”
“还没有。”
“唉”
“将军不要着急,公子肯定没事。”
严文焕安慰道,其实他也很是担心公子安危,他数次去找苏源曦打听公子的事情,苏源曦告诉他公子无恙,不用担心。
蒲玉良这两天非常闹心,他暂时掌管龙旗军,刚有点眉目,忽然被张革调离了,把他调进城中任城守府执事,可是到了城守府就被软禁了。
好在有李文辉陪着他,刘佰等侍候着不算寂寞,不过这事却让人憋屈。
蒲玉良憋屈,王仲更憋屈,刚当了几天将军,就被拿下了,和林峰卫东等一众将校,全部被赶到马棚铡草喂马去了。
龙旗军和安远军主将被换,但是张革却没敢动守在鳄鱼湖那的王子玉,他也知道那里暂时动不得,所以苏源曦也没被他拿下。
王子玉这三万人中的将校,其中有一部分张革的心腹,另一部分是张显的人,这些人都没得到各自主人的指示,到相安无事,尽职尽责的守着桥头那个小土山后面,这些天来,赵文偷袭强攻不断,但是有苏源曦帮助王子玉出谋划策,让赵文鋭挫望絶。
顺义城中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表面上人们该忙什么忙什么,看不出异常,但是城中大部分人都是神威军中之人或家属,他们嗅觉敏感,感觉到了异常,张老怪坐镇城主府,薛明礼张乔亦在。
“张洞国,许旺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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