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喝口茶水,看着罗烨若有所思继续道。
“连武已经占了三分之一楚国疆土,还答应跟我平分,怎么平分,是刨除那三分之一平分还是平分楚国,他根本就连提都没提,所以说他是不屑跟我们说,就是说没有一点合作的诚意。
明知道他在利用我们,但是我们还得认真的去被他利用,没办法,虽然咱们没有人家实力强来。
所以我思虑着,他能利用我们,我们何尝也不是再利用他们吗,大家相互利用就是了,何必去较真,就看最后谁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要想不输的太惨,就得多些手段,各司其能罢了。
楚威王是位瘦的皮包骨头的大象,但就算如此,也能把我们撞个粉身碎骨,但是他同连武撞,那就不一定了,谁先倒下恕难预料,我偏向于楚威王偏弱,那么我们所做的就是在这天平上用我们这个砝码来平衡他们。
楚威王要倒下,我们就扶他一把,连武要倒下,我们帮一下,让他们始终处于平衡状态,如果有一方胆怯了,那么我们就给他打打气,就让他们这样消耗下去,这样我们才有可乘之机。”
“公子的意思属下有些明白了,现在看来楚威王偏弱,我们就该助他,让他站稳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楚威王不惜举刀狠狠的宰了大家族一下,但是这一刀有点太狠了,没把握住一个度,让那些和他作对的大家族伤筋动骨了,这其中有两个问题,一是楚威王的确是财力不足,第二个纯粹的报复。
第一个问题,这次算是解决了,却让以庄家为首的利益派对他恨入骨髓,第二个问题,就算报复,也有些过了,造成了大战前夕内部不稳的隐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认清楚这两个问题,如何去利用,如何去下注。”
“这两个问题产生的后果都是一个,内部不稳的隐患,但是第一个问题很重要,那就是楚威王是不是真的财力不足?如果真的是财力不足,我们就通过购买别院给他注入一部分资金支持他,但是他为了单纯的报复,我们就不要实施,或者暂缓实施购买别院计划,让他们内斗,消耗一下楚威王的实力,属下明白了,知道该去怎么做了。”
罗烨终于明白了张显拿别院做棋子的深意。
“哈哈哈,明白了就好,还有一点你要注意,魏家在庄家和费侗之间摇摆不定,通知费侗,机密事情,最好不要让魏家人知道,,恩,事情就谈到这里,来咱们好长时间没好好喝一顿了,今天就一醉方休。”
“好。属下先干为敬。”
楚威王虽然宰了几大家族一刀,但是他并没有多少快意,连武的义军开始大规模移动,前锋已接近上京城辖区,而南方的义军竟然几日内连下两城,势如破竹,此刻正乘胜准备攻陷离上京最近的武阳城,武阳城一旦失守,上京城南门户就被打开了,但是武阳城却没有多少驻军。
“南边那些奴隶军(官府的蔑称)一向安分,怎么突然间活跃起来了?”
楚威王只是对东面和北面排出了最强防御,唯独南面防御松懈,因为第十八路义军一直在沿海活动,虽然占了三城,但是那三城原本楚国对那里就有点鞭长莫及,也没太在意,哪想到这股义军竟然一反常态,忽然强势起来。
“大王,还是操心一下您的金矿吧。”
姚霖茨苦着脸对楚威王道。
“祁曼山金矿怎么了?”
楚威王脸色一下变了,那里可是他的命脉,金矿没了,他也基本上完蛋了。
“祁曼山南那座军城被叫做疯子的奴隶军头领给攻破了,宋兴将军战死。”
“啊,劈了啪啦洗了哗啦”
楚威王一下子就把桌案掀翻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怎么没人向我汇报?”
“昨天晚上的事,老太尉武侯爷病重,大王你又没有安排代职,这军报就压在兵部了,是奴才路过,当值的对我提起的,军报奴才没敢看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楚威王一屁股坐下来,直拍自己脑门,武侯是被他气病的,在这关键时刻自己犯了猜忌病,自断一臂。
“把宋魁招来,让他代理大将军一职,统管一国兵马。”
“大王,这个。。那个”
“有屁快放。”
“宋魁武艺尚可,谋略和经验以及人脉都欠缺,不能胜职啊。”
“那你说谁胜职?”
“镇西将军。”
“可是要塞也很重要啊!”
“副将宋伯伦随武侯征战一生,又在要塞任副职多年,由他代理守要塞万无一失。”
“可是朕已无兵可派了?”
“要塞不是有黑甲铁骑吗,让镇西将军一并带来驰援祁曼山金矿,还来得及。”
“准了,你去办吧,对了,那如何应对武阳城的事啊?”
楚威王完全没了主意。
“要塞几十万兵马放那里岂不是浪费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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