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茜只听个开始,已心中慌慌,插言道:“张九幽,这个讲完了吧,再讲下一个。”张九幽笑道:“哪有,才刚开个头呢,故事都还未进入。”秦宁茜紧道:“这个不好听,另换一个讲。”张九幽摆摆手道:“不急,不急,一个个来,反正有的是时间。”
秦宁茜劝他不改,扯下一细纸塞入自个耳朵里。张九幽观得一笑,继续道:“那是一个秋季,正处落叶之时,恰巧寨上有一个月妇,因饮食不慎,导致身子有异,一天傍晚,在屋里突然死去。”
秦宁茜耳朵虽塞了纸,却还听得清清楚楚,她道:“这……这些都是别人乱编的吧。”
张九幽道:“不可能,若是编的,怎还会一代代相传,嗯,你别插话,听着就是了。”又继续道:
“本这种事情,一旦确定死透,便当立即火化,可当时是夜晚,阴气浓盛,生怕出意外,巫师指定二天凌晨再进行火化,于是将尸体躺于正厅旁一晚,凌晨一至,几人急急将尸体捆紧,抬到离寨较远的一个山谷,几人见尸体七窍冒血,心生胆怯,才将其烧破个衣物,再用叶片盖上尸体了事。
回来,巫师寻问几人化得如何,几人皆说已化得干干净净,巫师便不在多问。当天傍晚十分,一群赶牛娃竟然远远见着那月妇回家了,娃子们与自家大人一说,大伙以为是那月妇复活了,又一夜过去,大伙前去那家观看,却发现根本没有回来,说肯定是娃子们看错人了。
白天如往常一般,平常依旧,直至又一个傍晚来临,时辰与上夜相同之际,众人又见那妇女回家,此次不仅小娃见了,大人们也是亲眼目睹,均觉此事不寻常,晚上不敢与那家人交谈,待到白天到来,众人才与那家人一说,那家人听了,也是大惊失色。
为了确认此事真假,第三夜傍晚来临之前,寨民们皆藏在远处等后,包括那家人也在其中,果真,又是那个时辰临至,众人皆目睹一女子突然在那家屋外不远处现身,正向屋里走去。谁也不知那妇女是如何出现,迷迷糊糊的,也无人瞧清她的面容如何,只是从身材与着装上,确定是那月妇无疑。
妇女进了屋,便传出声音道:你们为何要我吃生菜,你们为何要我吃生菜。声音悲伤,且清晰可闻。寨民听得的确是那月妇声响,人人均吓得失色,胆小的甚是尖叫拔腿就逃。可人多互相增胆,那家人请求村众与他们一齐进屋一观,看到底是人是鬼。
进屋瞬间,行前几人,突现正厅躺着那月妇尸体,几人纵是胆大,也啊地惊叫出声来,一人将手电筒朝那尸体一照,尸体却一消不见,一将手电移开,微光之下,那躺过尸体的位置又现出月妇尸体来,且还面貌清晰。众人几试之下,皆是如此,强光之下,便不见尸体,微光时,即可清晰可见,便判出是月妇的鬼回家了。
连续几夜,皆是如此,唯有不同的是,月妇起初发出的声音是悲伤,后来逐渐变得愤怒。寨民听得非常害怕,想请那巫师前来料理,那巫师却说他如今一人也奈何不了那鬼。并告诉寨民,月妇之鬼已经开始愤怒,若再不将其除去,将有横祸之灾。至此,那些不将尸体火化殆尽几人,才讲出他们只烧衣的事实,寨民一番怒斥,却也知再追究已迟,便依巫师指点,从不同村寨共请来七名巫师。
在七名巫师带领,寨民前往抛尸谷,此时叶片早已被风吹飞一空,女尸露出天外,显现凶狠之色。众人半天劳活之下,才将女尸烧得灰灰。回来,七名巫师盘坐起来,围在正厅那躺过尸体位置一旁,施法将那位置烧了整整三天三夜,随后那月妇尸影与声音才逐渐消失。”
秦宁茜未听张九幽再有声响,将手从自己耳朵上移开,说道:“这……这些肯定都是编出来的,决不是真实。”张九幽道:“到底是真是假,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反正我是相信它是真,再讲一个,刚刚这个不算精彩。”
秦宁茜手臂一伸,张开五指,摇摇头道:“等下,等下,鬼故事,我不想听了,真的不想听了。”张九幽道:“为何,我会讲的还多着呢,而且越往后越精彩,你确定自己当真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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