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爸问二十万的事,苏酩却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有什么呢。
于是挠着头说:“那事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说出来,老板你肯定觉得不相信,之前不是辞职了吗?
那几天别提了,都发愁死了,不知道怎么回来给你们交待。
后来一朋友找我合作,于是一起开了个公司,也算继续有了工作……”
“说重点,别给我打马虎眼。”苏爸却板着脸,继续审问,“二十万总不会是你朋友给的吧?”
“那当然不是。”苏酩笑了,“也是凑巧,公司给一个企业做广告,正好遇上对方老总,我帮了他一个大忙,人家为了感谢才给我的二十万。俺可是一分不少都缴了上来,我也是没见过这么多钱,就让爸爸妈妈给我留着。”
“就这样?”苏爸轻描淡写地问着,直到苏酩很肯定地点头,才笑了下说,“臭小子,早知道我就不天天买彩票了,还是让你替我买好了。你这运气,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他坐过来,拍了拍儿子肩膀笑说:“行了,别紧张。你妈就是担心,怕你学坏弄了来历不明的钱,我就说自家儿子还不清楚,肯定是时来运转了。好,回你屋休息吧,房间都给整理好了。”
苏酩心说老爸你要吓死我啊,大过年的也这么审人,得亏如今我处变不惊,万一被炸出实话来怎么办?
想起小时候老爸的刑讯手段,那都是防不胜防,只要自己调皮捣蛋,没有不被拆穿的,就算伙同小伙伴事先串好口供,照样会被看破。
那几年,他都怀疑老爹是不是有特异功能,能看穿自己想法?
今个能这么轻松糊弄过去,也算是格外走运。
他回到屋里,躺倒熟悉的小床上,还真是久违的亲切。
想当初在这里,渡过无数个艰苦学习的岁月,回忆起来都是历历在目。
唉,先睡个懒觉吧?
刚一闭眼,手机就响了,柳承欢个二货就打电话了,说什么时候过去找你,他在外面待不了多久,天太冷了。
一想也是,乌龟可是要冬眠的,也就柳承欢是一修士,不然就得吃枣药丸了。
于是拿出手机,对着空间里另外三位大能,笑说:“怎样,都出来吧?”
“当然要出来,我们都憋坏了。”滚滚第一个抗议,这家伙是不疯魔不成活。
苏酩就把他们放出来,顺便开了传送门将乌龟也找回来,四个小家伙重聚一堂,在苏酩的卧室四处打量。
“这就是你以前的住处,满怀旧的?”妙儿他们打量着苏酩的住处,有些好奇。
因为这里满载着苏酩年轻时的记忆,甚至还能看到他小时候收集的贴画,买过的变形金刚玩具,以后一盒盒老旧的磁带跟光盘。
“哇,这是老版的擎天柱啊,好难得。”滚滚拿起桌上摆着的擎天柱大哥,虽然有些残破,却十分难的。
“是啊,那时候可老贵了,我攒了一个多月的零花钱,还借了同学二十多元才买的。”苏酩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童年的死党不知如今都去了哪儿?
“还有这个,好老的磁带,你喜欢摇滚?”蜘蛛迅速在墙角织好了网,顺便扫视着床旁放得旧式双卡录音机。
“曾经很喜欢,小虎队还有黑豹唐朝。”苏酩顺手拿起一盘磁带,他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去听了。
放了一张专辑进去,按下播放键,正好传出那首小虎队和忧欢派对合唱的《新年快乐》,虽然音质有些沙哑,效果略显感人,却难得的亲切。
“好喜欢看你,坦白的眼眸,一片蔚蓝晴空。
四季还有夏和冬,谁说只能做朋友。
多希望和你同一个星座,唱着同样的歌。
当我真心爱上你,天地也会变温柔。
让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向你说声新年快乐(我也好想听你诉说)。
不管天上的云怎么笑,路上行人怎么看我(让我牵着你的手)。
爱情总会有点紧张,都会有点旁徨(不要紧张不必旁徨)。
许多害羞的话,还有一年慢慢的讲。
让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向你说声新年快乐(向你说声新年快乐)。
不管天上的云怎么笑,路上行人怎么看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