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露出的却是矫健彪悍的腱子肉,薛怒倒吸一口冷气,却凝聚着一身的横练功夫,未曾受伤。
“我去,这是铁布衫吗?”刚冲进楼道的苏酩,看到这一幕也错愕了。
柳承欢也来精神了,样你练个暗劲功夫就了不得了,我用剑气再破你的铁布衫。
谁知多多却冲了进来,身前祭着那把霸引破灭刀,嗖然砍到薛怒的胸口,直接把人打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当场吐出鲜血。
“你这样出手才给力吗,非得等他慢慢聚气吗?”多多和柳承欢当场闹起了不和,觉得对方办事不利索。
苏酩却发觉薛怒爬了起来,都准备从窗户跳下去逃跑了。
话你们关键时刻,能不撕逼吗?
他上去挥手就是一招地缚术,却将薛怒双脚抓住,硬生生拖了回来。
我擦,薛怒一辈子横惯了,没这样被人折腾过,生生被拖着拉回了屋中央,还吃了一嘴泥,骂:“马蛋,你们到底什么鬼?”
“没什么鬼,就是看你不顺眼,顺便想要拿回宝剑。”苏酩很不客气地脚踩上去,按住对方身体,“东西放哪儿了,拿出来我们不举报你。”
“滚,你这是吓唬谁?”薛怒可不是孩子,你敢威胁我?
回手就是一抓,便要反手将苏酩腿肚给他抓住,但苏酩也不是白给的,那身法快得出邪,脚尖一撩对方的手腕,正好扫中关节,却让薛怒手腕使不出劲来,跟着脚下转动,正踩在背心脊椎骨上,用力猛了三分。
薛怒闷声没吭,这儿压迫,凭他的铁布衫还是能抗住的。
只是反问:“阁下功夫不错啊,怎么也给人当走狗?咱们打个商量,我把宝剑送你,放我离去如何?”
“这个吗,你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苏酩可不傻,跟他讨价还价,“不拿出来,我怎么替你情?”
薛怒当时一脸纯表,这怎么是个泼皮,比老子还无赖。
便抬起头:“东西在二楼最东边的屋子,有本事拿去就拿吧,反正我也破解不了上面的禁制。”
完还嘿嘿笑了,大有我豁出去破罐破摔了,然而苏酩可不白给,你在什么地方我就信啊,鬼才会当二百五?
却朝多多使个眼色,刀神立马会意,直接祭起霸引破灭刀把薛怒拍飞起来,一路送到二楼他得地方。
这回薛怒懵圈了,这什么路数,老子铁布衫耐打也不能这样折腾人啊?
一路上没少和墙面地板发生合理碰撞,真真把一身的硬气功发挥到极处,拆墙毁屋不在话下。
等来到目的地,肠子都悔青了,望着屋里亲手夺回来的宝贝,更是不舍得也不行了。
想他也是能屈能伸的光棍,赶紧把东西取出来,对外面的三尊神:“东西在这儿,您请笑纳!”
苏酩望了一眼后,却淡淡地:“不错,总算是到手了。”
然后意味深长的,和多多对视一眼,竟是心领神会地笑了。
什么意思,这个样子你们是要干嘛?
薛怒当时又是不寒而栗,总觉得今天流年不利,彻底要倒霉了,结果逃都没来得逃,就被多多和乌龟联手一击,径直拍晕了。
望着倒地背过气去的薛怒,多多才走到锦盒前,很是认真地:“好了,碍事的晕了,终于可以办正事了。”
“你们可要想好了,这玩意儿的禁制不简单,没准我们都会遭殃,如果不想被牵连,就赶紧离开好了。”
柳承欢却淡淡地了句:“这个时候,我才不走呢!是吧,苏?”
他也回头望着苏酩,一样嘿嘿笑了,只是那乌龟脑袋看不出什么表情。
苏酩则耸了耸肩:“那就开始吧,反正这玩意儿见者有份!”
他倒要看看多多,要怎么破除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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