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妍看着夜樱这般狼狈的模样眼中闪烁过一丝厌恶,这种欺善怕恶,狐假虎威的人要是在那些宫斗剧里面估计都活不了两集就被拉出去杖毙了,哪还有她在这里像个摇尾巴的狗一样匍匐在喻妍脚下的份,只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兴许,她也是被指使的,要知道,像月姬孤光这样的北溟神灵,像是她们这些做人都要瞧别人脸色的下人就算敢欺负凡人或者比天屠魔更低一等的化生魔,也不敢随随便便拿神祗来开玩笑,那可是要被抓去用刑的,指不定,连命都保不住。想必必定是有人在后面指派才有这样的但,而能够让她们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人,估计除了那两个“位高权重”的,应该也是没谁了。冷笑了一声,声音也变得冰冷,一如幽州从极渊的暴风一般寒冷刺骨:“为了想报复我,能想出这样拙劣的把戏,你也是够费尽心思,我都在怀疑是谁给你这样的胆量。”“姑娘饶命,是奴婢有眼无珠,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这下不止是磕头谢罪了,更是自己跟自己掌嘴,那张本来光洁的小脸蛋不一会便肿了起来,还有清晰的掌印,对自己下手也是这么重。那个怕事的侍女看见夜樱这样子,心里也是隐隐痛啊,也一连给喻妍磕了好几个响头:“姑娘,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夜樱姐姐吧,不止是她一人,奴婢也有份参与,奴婢也有错,还望姑娘恕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落得这般下场的始作俑者可不是喻妍,而是她们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作死去惹别人,有什么理由去求别人宽恕,只是,喻妍从来没见过这么惨的场面,多多少少也有些于心不忍,终于放话了:“我当然知道你也有错了,只是,你们求情是不是找错人了,对于这座夜明城,我不过是个客人,啊不,哪有客人还能被下人欺负成这样的,我只不过是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囚犯而已,你们可别再跪下去了,我这般身子骨可消受不起,折了我的寿,你们打哪来就回哪去,回去你们原本的主人请罪去,而不是在我脚边哭哭啼啼的。”言下之意就让她们去找那两个家伙,也就是她们真正的主子请罪,而不是喻妍面前哭哭啼啼的,又是磕头又是掌嘴的,那般自虐自残,喻妍还真有点受不了。可是,一听到让她们回去找萦尘和剑魔她们俩就哭得更凶了,那眼泪,就差没把她们俩的小脸蛋給淹了,伸手扯住喻妍的裙摆:“姑娘,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奴婢要是回到萦尘小姐和骖龙公大人那里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啊,姑娘,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喻妍到也想救她们啊,虽然刚才是有些过分,只是,喻妍也是想她们得到点教训后识趣点,学乖点就好了,犯不着把这两个可怜的丫头赶尽杀绝,她们还很年轻,看上去,估计都不超过十八岁,这么美好的年纪,本应该享受花季雨季的纯真美好,现在却要委身给人当奴婢已经够惨了,再者,幕后主使还不是她们呢,要是因为她这么一个举动而死于非命,估计喻妍这辈子都会心里有阴影,于是,微微叹息了一下,厉声问道:“那你们说,你们想怎么办,想我怎么办?嗯?”“这。。。。。。”那两个侍女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她们都纷纷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先起来。”喻妍不耐烦地说道,命令两名侍女站起身子来,动不动就下跪,古代就是这点不好。
“想不出来是吧,”喻妍轻轻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她们二人,又忽然话锋一转:“那好,那我问你,我今天来月辉广场,是要干什么的,你们可知道?”两名侍女一头雾水,怎么感觉话题变了一个方向,可经过刚才喻妍的反应,她们可不敢再冒犯喻妍了,现在是听到喻妍问什么就乖乖地回答什么,生怕打错了就掉脑袋似的,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姑娘,姑娘是来祭拜孤光女神的。”“说的好,那,既然你们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吧。”喻妍转过身子,背对着侍女,仰头看向月姬孤光神像的上方,负手而立。两名侍女一听到是“祭拜”这个字眼,心里莫名一颤,这位来自凡间的贵客,该不是想要把她们俩杀了,用来当祭品,供奉给孤光女神吧,一想到这里,两名侍女刚刚站起来就又一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姑娘饶命,请姑娘恕罪啊!”背对着她们的喻妍也被她们这番举动惊得立马转过身来,听见她们的啼哭声就更加烦不胜烦了:“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怎么回事了,你们,我没要杀你们啊,怎么又请起罪了。”“姑娘不是。。。。。。”夜樱一脸疑惑不解,不是想活宰了她们当祭品吗?喻妍本来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忽然间又跪下来求饶,可在看到夜樱那双惶恐的眼睛的时候,喻妍算是明白了,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些北溟魔族,是喜欢动不动就杀人当祭品的吗?也太血腥太残忍了些,但是,她们可是想错了,喻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并没有这样的癖好,喻妍放低声音对她们说道:“我让你们回去重新给我准备一些祭品来,又没让你们去死,也不知道你们是笨还是傻,这个样子怎么去伺候主子,没听明白吗?还不快去?”“是,奴婢遵命,奴婢多谢姑娘不杀之恩,请姑娘稍等片刻,奴婢立刻去准备祭品。”两名侍女唯唯诺诺地连连点头应道,然后快速退下去给喻妍准备新的祭品。喻妍看着那两个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禁替她们捏了把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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