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八楼。保安掏出钥匙开门时,门牌号上的一个数字掉下来,差点砸在涵冰的高跟鞋上。
涵冰抱怨说:“你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些门牌整一整了,上次我去六十七号的的时候,门牌号也掉下来了。”
保安说:“是的,这些门牌号都松了,也给物业反映很多次,总是说行,就是没人来修,我们也没办法。”
他们走进起居室,这是一个毫无个性特色的房间。墙上贴着那种仿木纹墙纸,摆放着传统而舒适的家具,唯一带有个人印迹的是那些书柜里的书籍。
保安似乎真的把她们当做了要租房的住户,一心一意地介绍说:“所有的房间都统一配备了大部分家具。住户不需要带进任何东西,除非他们自己想搞些什么摆设。我们这里尤其适合那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住户。”
?鹤随意地翻了翻那些书籍,发现其中的一册书里有几张残缺不全的纸条。?鹤转移了话题说:“是从哪儿跳下去的?”看着保安转身走向窗口的时候,?鹤迅速地把纸条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是这个窗子,左边那个,带阳台的。”
?鹤朝下面看了一眼,有些眩晕:“八楼,落地距离不短。”
“是啊,当场死亡。不过我倒认为,这样倒解脱一些,省的半死不活的更难受。再说,她看起来不是一个快乐的女人。”
对于这些,?鹤不想发表看法。如果一个人随意选择死亡来结束自己痛苦的话,那么人生还有什么可存在的意义呢?无论如何,她不支持这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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