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的大部分人生都享受在旅行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行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就像网上流行的话:在年轻的时候,趁着有脾气装潇洒,有本钱耍个性,离开睁眼闭眼看见的城市,逃离身边的纷纷扰扰,找一个让心里安静和干净的地方,让自己变得跟水晶一般透明,然后拍一些美得想哭的照片,留给老年的自己。享受旅行的过程是他的终生事业,无关与美或不美,大多数的时候,他是为了冒险。不过,说真的他有资本:年轻,强壮的体魄,还有一张帅的让人抓狂的脸。这也正是涵冰坚持和他配对的原因,就算他是杀人犯,也是个帅哥杀人犯!酷!
咖啡已经不管用了,需要一些更加刺激的东西。涵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了半瓶白酒,一种名不见经传的白酒,如果不是难以打发无聊而沉闷的漫漫长夜,涵冰怎么能接受这种淡而无味的口感?
涵冰给姚远倒了半玻璃杯,又给自己倒半杯,自己先喝了一口说:“唉,比起我家的酒差远了,算了,凑合着喝吧。恩,你也来一口?”
姚远不像她浅尝辄止,他端起杯子喝了个底朝天,又自顾自拿起桌上的酒满斟了一杯,又一饮而尽,然后才把杯子放下来。看得涵冰目瞪口呆:“得,原来你海量啊?”
姚远一笑,样子很迷人,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说:“早练就了一身铁打的肠胃。常年在野外露宿,什么样的情况没遇见过?实在饿的时候,鲜血淋漓的蛇也照吃不误。为了填饱肚子什么都能吃,在野外,你会发现:人,才是世上最可怕的生物。”
姚远的淡定和豪爽激起了涵冰很大的征服*,这个帅气而坚强的男人让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又给姚远倒了一杯,右手端起自己的酒和他干杯,左手指着计盼渝说:“死人也见过吗?”
姚远不屑地看了一眼计盼渝:“比他更惨的也见过!我要说我杀过人,你信吗?”
奇怪,听到这样的话,涵冰一点也不紧张,她继续装模作样地询问:“他是你杀的吗?”
姚远撇撇嘴说:“你指的是计盼渝?说真的,他不是我杀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我对他根本没注意,我一直在专心打牌,做事情的时候我比较专注,通常不会注意其他的事情。”
“你和计盼渝熟悉吗?”这是涵冰第一次单独办案,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不过还是尽量采用以前?鹤的方法胡乱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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