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我们这个事务所歇业吧,要不就挂个“免费公益事务所”的牌子。这都多长时间了,一点进款都没有,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这算什么?你自己算算,从计盼渝的牌类游戏开始,然后是冯言的谋杀嫌疑,最后是方水雯的情杀,这些案件没一件收费的。冯言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也算是朋友,计盼渝和方水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那么卖命做什么呢?更可笑的是还让我钓钱毅上钩,万一我打不过他怎么办?不就成第四个受害者了?又没有什么报酬。”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涵冰又在发牢骚呢。也是,事务所前期是挣了一些钱,但最近的几个案子都是义务做的,去掉这些日子的正常开销,算起来也没多少了。所以,每到月底,涵冰盘查账务的时候就会嘟囔半天。最近这些日子一向如此,?鹤已经习惯了。她说她的,?鹤只管看自己的书,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就哼两声表示同情。
从神魔山回来已经两三个星期了。这些日子,?鹤终于把《水浒传》看完了。安逸了这么长时间,?鹤已经厌倦了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说真的,她现在需要一些事情来打发这无聊的日子,最好是一些带挑战性的能充分调动自己脑细胞的事情。可是,有什么案子需要自己来做呢?这种事情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啊。
?鹤抬腕看看腕上的表,中午11点了。她站起来,前后左右绕圈扭扭脖子,听脖子咯吱咯吱响了两声后过来挽住涵冰的胳膊说:“中午我们吃什么?烤肉、西餐或者龙虾什么的?”?鹤明显有些讨好涵冰的意思,谁知?鹤的让步涵冰根本不领情,涵冰一把甩开她,气愤愤地说:“龙虾个大头鬼啊,连汤面条都吃不起了。”她指着电脑上的账务明细表说:“你自己看看,我都要拿自己的薪水往里面贴了,还龙虾呢?”
就在涵冰嘟囔个没完的时候,事务所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年纪大约30岁左右,戴着一顶遮阳帽,看不清面貌。他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搭着一条牛仔裤,脚下是一双沾满泥点的布鞋。
?鹤把涵冰摁到沙发上,迎着这个男人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嗫嚅了半天才局促不安地说:“我,我想请你们跟着一个人,她有些神经紧张。我说不上来,可能是忧郁症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请你们过去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她总怀疑自己被人跟踪了。”
男人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说了大概。?鹤大致缕清他的意思后,饶有兴趣地问:“这个人是谁?是您的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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