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情涵冰不太记得了。对于她一再提出的问题,?鹤无动于衷,她忙着责怪晓丽只把自己说的话当耳旁风。
可涵冰根本没有耐心憋着不问,她抓住?鹤的肩膀,一心要她注意听她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你能给我好好讲讲吗?”
?鹤没有回答她,停了一会儿,直奔卧室,那时段彬正弯着身子照顾郝一欣。
“给她请医生了没有?”?鹤看着躺在床上的郝一欣问。
请了医生,她又忙着把警察叫来。郁闷的涵冰就这样一直看她忙碌着。心中却在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真是离奇,简直可以说是不可能。但没有人愿意回答她的问题,大家看起来都很忙碌。整理、叫警察、看医生~~~看着实在没有希望了,又折腾了大半夜,涵冰生气地倒在床上,不久便茫然困惑又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涵冰醒来的时候,发现阳光从开着的窗户直射进来,?鹤则穿着整齐,微笑着坐在她床边。
“你终于醒来了!昨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影响到你。你可真能睡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都快十一点了。”
涵冰呻吟着,一手按着头。
“我一定是在做梦呢,”涵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梦见我们在郝一欣的房间里,发现了郑香媛的尸体,并且你还不可思议地宣布说她就是凶手。”
“你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鹤一字一句地说。
“可是,不是段柔才是杀害曾凡的凶手吗?”
“哦,不,涵冰,她没有!她说是她杀害的,可是她并没有杀害他,她只是想让他的爱人脱罪释放罢了。就是我说的,替人受过!”
“什么?”
“你还记得曾扬的描述吗?他们两人在同一个时间出现在现场,而且各自误把对方当成了凶手。女孩大感意外地瞪着他,以为看到了鬼,然后叫了一声跑掉了。事实上,当时曾扬也以为她是凶手所以才心甘情愿为她顶罪。但是,当段柔听到曾扬被抓的时候,她就承受不住了,一股脑跑来自首,只是为了解救自己曾经的爱人。”
?鹤靠在椅子里,用手习惯性地抚着自己的下巴。
“说真的,我一直对这个案件不放心,因为我一直有个强烈的印象,那就是,我们正在处理一桩经过冷静策划的罪案。而真正的作案人,则非常巧妙地利用了曾凡自己设计的失踪计划,从而把警察引上歧途。在我看来,一般罪行重大的罪犯所使用的手法往往是最简单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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