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鹤没有卖关子,而是一鼓作气地把案情全部倒出来:“在这个案件中,有五个疑点我一直难以理解。一个是作案时间,博夫人应该是在四点半左右被杀。在这一点上,虽然博夫人一家都说谎了,但我们最终还是搞清楚了事实真相。然后是两个注射器的问题,其中的一个被凶手拿走后来还给了杰德大夫,还有一个是纳丁的,被卡尔误以为是雷蒙作案的凶器扔了,这一点我们也清楚了;从洋地黄毒苷的问题上我猜到凶手是个外人,这是第三个疑点。还有两个疑点,我一直不明白。”
“莎拉!”?鹤轻轻叫了一声,莎拉转过头看她,目光中已经多了一丝柔和的善意。
“还记得博夫人对你说的那句话吗?那句话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是说那句吗?”
“是的。把它说给大家听。”
莎拉尽量用博夫人的腔调说:“我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东西,任何一种行为,任何一个名字,任何一张脸,我都不会忘记的。”
接下来?鹤说:“老妇人说话时的语气异常强烈。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莎拉说这么一句话!听起来毫无道理,很多人会漠视这句话的重要性。其实这句话我一直困惑很久,到底什么意思呢?后来我仔细想想博夫人的性格,她天生雄心勃勃,渴望统治他人,渴望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莎拉揭穿了事实真相,告诉她的生活方式既可怜又毫无价值。我想那时博夫人一定感觉备受挫折,而在她狂怒的时候,她是怎么反驳莎拉的呢?她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我想了好久,终于想到,如果这句话不是说给莎拉的,而是说给另一个人听!在那时,她认出了某个人,过去见过的某张脸,而这个人才是她嫉恨的。而这个人正是送到她手上的牺牲品,可以让她的内心得到满足的某个牺牲品。”
“好,我们现在以这个新的角度来看看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博夫人一家出去了,这是因为博夫人要把自己的家人撵走好和这个牺牲品见面。”
“问题是她要和谁见面呢?营地没有谁了?除了韦夫人和皮尔斯?”涵冰问道。
“皮尔斯的证词不值得考虑,她总是附和韦夫人的说法。韦夫人说那天一个工作人员去了博夫人那儿,不知怎么把她给惹恼了,之后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到这时,照海都不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某个工作人员杀死了博夫人?”
“不,因为无论是韦夫人还是皮尔斯都说看不清楚他的脸,她们只能确定他是工作人员。一开始我也难以理解,一直到那天涵冰穿着工作人员的服装向我招手时我才明白,如果那个人不是工作人员呢?就像吉妮说的,是某个人假扮的呢?是要他穿上工装,大老远的大家都会以为是工作人员。”
“天哪,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想想皮尔斯小姐的行为,她唯韦夫人马首是瞻,或者她是只听韦夫人的一面之词呢?”
“天哪,你不会说韦夫人~~~”说出这句话,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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