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晒心情,看多了也感觉没意思。手机这东西越来越科技,生活却感觉越来越无聊。尤其是人和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冷漠,她了解到很多年轻的夫妻回到家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各玩各的手机,根本谈不上交流。她叹了口气,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看看妘鹤什么时候回来。妘鹤刚吃完午饭就走了,说去图书馆查点资料,去了两个小时都没见回来,也不说一会儿要吃什么。说到吃,她真有点饿了。
她站起来准备去楼道里看看妘鹤回来没有。在这时,她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妘鹤这丫头,难道没拿钥匙?她嘟囔着走过来打开门头也不抬劈头盖脸地问:“到底查什么资料了用这么长时间?不是说好了下午要和照海聚聚分析一下案情,你怎么搞得?你看看都几点了,到这个时候还不吃饭啊,都要饿成非洲难民了。”
听涵冰嘟噜了半天对方也没有回答,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姜文雪。她有些惊呆地问:“你!”她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吃惊地问:“怎么是你?”
姜文雪没有回答她,径直走进房间里坐下来,胸脯急遽地起伏像是刚跑了十公里回来。这时,她也顾不上说什么,诚恳地说:“我想你们得帮帮我。”
“帮帮你?”涵冰有些凌乱。之前她还讨厌自己,非要撵自己走,这会儿怎么又来让自己帮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找谁?但是一定得有人帮助我。我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只能是你了。一切都是你引起的,所以你得负责。”
负责,自己又不是拉拉,又没有性骚扰她要负什么责?不过涵冰看出她的情绪很紧张,为了稳定她的情绪,涵冰去冰箱拿出一听啤酒递给她:“来吧。喝点酒。”
她打开瓶盖,叽里咕噜全灌了进去,然后把瓶子远远地投到垃圾筐里。一系列动作做完后,她的情绪才好转一些,接着说:“事情很糟糕。你知道,在你来之前,大家相安无事。后来,你来了,一切都乱套了。”
涵冰无语地说:“可是你要明白这不是我的错,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会对你们带来这么大的冲击波。”
“事实上我们都认为这事情如果是武少做的~~~”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我知道。”涵冰表示理解。“但是你知道。武少确实是无辜的,我们必须面对现实。”她看着姜文雪说:“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有一个男友。他是个医生。他认为是我干的,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见我母亲还活着的人。我敢发誓说我没有杀她,可是没有人相信我。我们都明白,如果不是武少,一定是我们中的一个人干的。”
“但为什么是你呢?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涵冰再次递给她一听啤酒。这次她没有一口气灌完,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小口,把它放在桌子上,仿佛不想被打断似的快速地往下讲:“我有可能这么干。我经常想这么做,也会在私下里这样说,但那都是一个人气得要命时候说的胡话。母亲总是非常沉着。高高地凌驾于我们之上,而且什么都知道,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正确的。有时候气急了我就会想。我真想她死掉。“她看了涵冰一眼说:“你明白吗?”
涵冰理解地点点头,然后用眼神鼓励她继续往下讲。她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狂喜,这会子,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做得一点也不比妘鹤差。
“可是自从她死后。我现在开始逐渐明白,那是我自己的错。我觉得如果她活得再长一些。等我再稍稍长大一些,稍稍安定一些,那么我们的关系一定会好起来。我会很高兴地接受她的帮助和劝告。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当时不能容忍,那会使我显得很无能。我自己也明白我做的那些事情都很愚蠢。我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想表现出叛逆,想证明我就是我。我不是其他任何人。于是我离家出走,跳舞,跟别人谈恋爱~~~”
“我明白,很多女人都会选择这一步。就像我,郁闷的时候也会找男人,很正常的心理反应。”
“是的,就是那么回事。当然,实际上我现在明白了,我当时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孩子。但是你不知道,我现在多么希望母亲还活着。因为上天的安排很不公平。我的意思是,她为我们做了那么多,给了我们那么多,我们没有给她任何回报。现在已经太晚了。”她停了停,接着像恢复活力似的说:“这就是我下决心找你们来的原因。我想我不能再糊里糊涂,再也不能耍孩子脾气。我希望你们帮助我们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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