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静抬起头静静地说:“也或者是我举起撬棍打死了她!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可是我告诉您那只是您的猜测,我没有进去也没有杀死她。我没有杀她的理由。”
“那么你看见或者听见了一些情况。你看见某个人走进房子,或者离开房子。也许到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到过那里。我猜是不是你哥哥姜武鹏?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们也不是真正的兄妹,你是在保护他对吗?他恨你母亲!”妘鹤微笑着说。
姜文静的脸上微微一变,然后依旧镇定地说:“我没有看见任何人。”
没有看见任何人!这句话中包含着一条很重要的信息,好在妘鹤很快就找到了这条信息,她睿智地继续问道:“那么你听见什么了?”
姜文静又不说话了,那意思表明妘鹤正好说对了。妘鹤再次问她:“告诉我们你听到了什么?”
“不,我只是改变了主意。”
对于她的顽固不化,照海自有他的办法。审讯嫌疑人,照海很有一套,他加重自己的语气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你开车到家附近,原来肯定准备要回家的,如果你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去了,那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一定有什么东西让你改变了主意。你看见什么了,至少你听到什么了。”他前倾着身子总结说:“我们认为你知道是谁杀了你母亲,你在保护某个人?!”
她非常非常缓慢地摇摇头。
妘鹤耐着性子解释说:“你知道是某个人,但你不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是请你想一想,文静,”妘鹤不得不采用自己的攻心术,她走过去用手抚摸着姜文静的头发和气地说:“你根本没有意识到因为你的沉默正在让家中所有的人饱受痛苦,他们每个人都成为了怀疑对象。你也要明白,不管是谁杀了你母亲,他都不值得你保护他。他是凶手!”
可是姜文静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抬起头,那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妘鹤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我,只是改变了主意。”
这个女人看得长的还不错怎么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涵冰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气呼呼地说:“和她费什么话,直接抓到警局饿她两天,或者不让她睡觉,我就不相信撬不开她那张嘴。再不行,照海你出去,让我收拾她一顿,先在脸上来两下打花脸再说。”
妘鹤瞪她一眼,照海公事公办地说:“别胡闹,涵冰,你还想刑讯逼供呢?”
涵冰嘻嘻地看他一眼说:“得了,别告诉我说你没这样做过?”
照海不说话了。妘鹤被姜文静抢白了一通依旧没有妥协,她继续开导她说:“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否则你真有可能被抓到警局和一帮臭名昭著的人关在一起。”
这时,门嘭地被推开了,姜武鹏拎着行李闯进来说:“你傻啊,干嘛不告诉他们?我都告诉你了,那不是我做的。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妘鹤急忙抓住时机说:“这么说她确实听到什么了。”
姜武鹏把行李扔到墙角,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把之前他在墓地和姜文静的谈话一五一十告诉他们。他说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一定要在七点和七点半之间动手。他敢肯定那个男人和女人才是凶手。
“保不准那个男人就是你吧?”涵冰坏笑着试探他。
“要是我倒好了,可惜不是。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那天晚上,我的车离合器坏了,我一直在路上修车。”
毫无疑问,这是案件的转折点,他们提供的细节中出现了一个神秘男人和神秘女人。妘鹤分析,这个女人应该是蝰蛇角的人,那么她是谁呢?那个神秘男人又是谁呢?他们合谋杀死袁献平又是为什么?
涵冰眉头一皱想到两个人:“看来事情再明显不过了,一定是你父亲和秘书做的好事。他们串通一气杀死了你母亲。你们看,你父亲交代王景说要在七点和七点半之间杀死她。想想吧,王景是在七点过五分离开了蝰蛇角。那个时候,姜文雪已经离开蝰蛇角和她的医生朋友看电影去了,苏丽去邻居家送蒸锅,楼下只有袁献平一个人。而这些,你母亲之前肯定和你父亲聊过,他很清楚这个时间家里没人,所以他才交代让王景在这个时间杀死她。”说到这里,她越说越兴奋,欢呼雀跃地说:“一点不差,肯定就是这样的。”
时间地点都能说过去,可是动机呢?如果他们是为了杀死她而顺利结婚的话,那么之前的几年他们干什么了?这一点说不过去。
照海和妘鹤、涵冰在这边忙着,那边还有一个人也丝毫没闲着。他热情地加入到破案的行列中,他以为自己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可是他没有妘鹤、涵冰走运,他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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