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捷已经和范姆友好地争执了半天,而那个叫蒂德的老头儿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似乎他就像是一个聋哑人。范姆对杨捷的质问解释说:“那个新闻我们也知道,他们全部在空难中死去了,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想您的情报是错误的。他们的尸体已经都找到了不是吗?”
法国大使点头说KK。而杨捷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找到的尸体严重烧焦,根本无法辨认。但我有理由相信那些人在那场空难中逃生。我有证据证明他们还活着。”
现场的气氛有些混乱。随后,有人开始问:“证据?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薄蕴离开非斯前往马拉喀什的时候佩戴着一条珍珠项链,在离失事飞机残骸一千米远的地方我们发现了那条项链上的一颗珍珠。”
立刻有异议的声音响起来:“你怎么能肯定这颗被发现的珍珠一定是薄蕴身上的?”
“相信我,我们在上面做了特殊的标记。我相信薄蕴会带我们找到她丈夫古源。紧接着,其他两颗珍珠相继被发现。我们顺着珍珠的路线找到了这里。”
坐在那张大椅子上的蒂德这时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他的眼睛迅速眨了两下,然后,范姆下场,他开始发问:“这些人最后留下的痕迹是在哪里发现的?”
“在一个废弃的军用飞机场。”
“我知道那里。那里离这里有几百英里呢。即使你们相信空难是伪造的,但也不见得他们一定会来到我这里不是吗?或者他们去了某个不明地点。”
“可是不久前,法国的侦查员收到了一个信号,信号是从这里发出的。这个信号以一个特殊的识别码开头,提供了失踪的人正在这个麻风病院的信息。”
蒂德摊开双手坚定地说:“我想你们被人误导了。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随意搜查这里。”
杨捷立即问:“那么我们从第二个实验室的第四个走廊搜查可以吗?之前走到那里的时候突然就转回了。”
范姆医生突然动了一下。桌子上的两个玻璃杯摔到地上碎了。他严厉地说:“你在暗示什么?难道我们非法囚禁了你们的人?”
蒂德不动声色地说:“这是个有趣的理论,但是我想你们应该离开了。你们返回机场还要走很长一段路。”
看起来蒂德正在利用个人强大的影响力向他们施压。他正在恐吓他们不要违背他的意愿最好立即离开。
就在局面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记者坚定地说:“我们的意见是,我们不应该不搞清楚就匆忙离开。既然有人提出了严肃的控告,我想我们应该把事情查清楚。”
这个记者的提议立即得到其他同行的赞同。随后,他们异口同声地表示应该留下来,把事情搞清楚后再离开。
蒂德举手制止了骚乱,他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告诉大家:“这是一个荒谬的指控,毫无证据支持。”
“并非没有证据!”
一个声音响起来。随着这个声音看过去,一个身着白袍的佣人慢慢把头上的白色穆斯林头巾摘掉,他淡淡地说:“我就是安迪。实际上我的名字叫鲍里斯,拥有美国国籍。”
蒂德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非常微弱的嘶嘶声,然后他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脸上又变得毫无表情。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鲍里斯,听他说:“这里藏着一大批人,有慕尼黑的黑尔佳教授,英国科学家戴维森,美国的保罗。意大利人卡切蒂,还有著名的韩国外科专家朴永俊。他们全都在这座建筑里。这里面有一套隔墙系统,使用肉眼是不可能看见的。还有一个秘密的实验室网络,被延伸建造在岩石里。”
“y Gd!”美国大使突然说道:“是的,之前我还在大使馆见过你,我几乎不敢认你!”
随后。他对法国部长说:“这个人就是鲍里斯。”
部长开始支支吾吾,然后才镇定地问鲍里斯:“他们说的那些人被迫扣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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