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妘鹤早早起来,她要出去散散心。她刚走出酒店,金自伟朝她走来。他似乎一直在等她出现。
“早啊,妘鹤小姐。”
“早!”妘鹤微笑着说。
“我可以陪你一起走走吗?”
“当然可以。”
于是,他们一起并肩而行,穿过大门,走下台阶,走进人迹寥寥的小径。他掏出一根烟,示意问妘鹤可以吗?妘鹤点头说自便。他把烟点上,慢慢地吸着问:“我听说,昨晚上,我妻子找你说过话?”
“是有这么回事。”妘鹤承认说。
金自伟微微皱了皱眉头,烟圈吐得更猛了。他是那种善于用行动而不善于用语言表达感情的人。
走了好几米,他才开口说:“至少有一点我很高兴,你终于使她了解到,我们对这件事确实无能为力。”
妘鹤同意地说:“是的,她的行为显然无法用法律途径解决。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做任何威胁或伤害你们的行动。”
他淡淡地一笑说:“是的,可是潘可无法理解这一点。她被宠坏了,从小到大一直都认为:一切事情都可以完全交给警察去处理。”
“如果事情是这样就好办了。”
他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他涨红了脸说:“我想说,不是鸣聪的责任,是我把她害成了这样!如果有人说我无耻尽管说好了,可是这件事和潘可无关。”
妘鹤严肃地点点头,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这件事,你是不是真的和她谈过?”
“是的,我跟她谈过了。”
他急切地问道:“那么她听进去了吗?”
原来,他是来打听事情结果的。妘鹤无奈地把结果告诉他说:“我想没有!事实上。她现在对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即使上帝在这儿,恐怕也拿她没办法。”
他沉重地说:“我就知道是这样!”他狠狠地烟头扔在地上,用力地踩碎它,忿忿地说:“她难道就不明白这样是自取其辱?她难道不知道任何正经的女孩都不会这样做?难道她一点自尊心都没有。一点面子都不顾忌了?”
“恐怕她现在唯一能感受的就是受伤、出卖和背叛!她被这些情感充斥着,无人能说动她。”
他用痛恨的语气骂道:“该死的,其他女孩可不会这样做!这实在是一种无耻的行径。我承认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我完全辜负了她。我也能理解她恨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可是这样子跟踪我们,她想怎样呢?又能得到什么?”
“她想要的是复仇的快感!”
“愚蠢!我倒希望她干脆用一把猎枪把我毙了倒好些!是的,我了解她。她很容易激动,而且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她在大发雷霆时能做出任何事。可是我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们。我还好一些。可是潘可被她的这种行为搅得日夜不安。有时。我真想。一手扭断这个小妖精的脖子。”
妘鹤诧异地问道:“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毕竟你们相爱过!”
他再次红了脸说:“我曾经爱过她,可是一见到潘可,她就不存在了。她一直以为我和潘可结婚是为了潘可的钱。我绝不会因为金钱和任何人结婚。她根本不明白,她的那种所谓的爱让我很有负担。”
“负担?”
“是的。她太爱我了!”他的声音高了一些。激动地说:“可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不想被占有,不管是*还是灵魂都不行。这种占有人的态度最要不得!女人自以为这个男人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要。她的这种观念我无法忍受!不,是没一个男人能忍受!男人想摆脱一切,想要自由,他想占有自己的女人,但他不要女人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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