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宇刚刚吃完精致的晚餐,其中包括酱排骨、红烧鲈鱼,还有熬得喷香的小米粥。最后,他用餐巾擦擦嘴巴,站起来离开了餐桌。他在别墅的客厅里踱着步,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厅里八宝阁里摆放着的古:纪晓岚用过的大烟枪,陈圆圆穿过的绣花鞋,还有一些据说是乾隆用过的银质餐具。每当有客人来访的时候,杨忠宇都会自豪地向客人介绍这些古玩。不过,今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开了。他现在没心情欣赏美景。一个周密的计划以康丽媛的被杀彻底失败,花了半年时间的费尽心机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还得从头开始。他走到阳台上,伸展身体躺在躺椅上,苍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他沉思着。
过了一会儿,他的男仆送来一杯茶和几种不同年代上好的红酒。杨忠宇选了年份较久的红酒喝了一口。
男仆端着盘子正要离去的时候,杨忠宇打了一个手势。男仆停下来,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吩咐。
杨忠宇哼了一声,然后才交代说:“最近几天,可能有不同的陌生人来访。他们会尽力向你打听我。”他停下来,看着毕恭毕敬的男仆说:“他们向你问我的情况的时候,你的回答一定要一致,就说我是28号那天早上到这里的。无论是谁都要这样回答,你听懂了吗?”
男仆很忠诚,也很机警,他心领神会地点头说:“完全懂。”
“那好。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给你涨工资的。我对你不薄,是吧?你离开这里很难再找到这么高薪水的工作了,不是吗?”
杨忠宇的利诱威胁起到了作用。男仆低着头回答说:“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好。你下去吧。”
男仆退下后,他在沉思中喝起了红酒。他在想下一步计划,也在分析之前的行动到底哪里出错了。他时而紧皱眉头,时而轻轻摇头,时而又连连点头。
于此同时,在新湖的‘星语酒吧’里,郁闷的邵自新一个人喝着闷酒。他现在心情烦躁,谁也不想见,也不想回酒店睡觉,只能在酒吧里喝闷酒。他正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办?康丽媛死了。现在的状况似乎对他是有利的。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在离婚保卫战中占劣势。相比较老丈人的经济实力。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在离婚战被打得一败涂地。那时,他将被净身出户,身上还背负着重重的债务。
一阵喧闹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循着声音他看过去。原来是舞台上有一个年轻性感的女孩儿正在跳舞。她跳得很棒。让全场的人都吆喝叫好。看了一会儿,邵自新完全被女孩的舞蹈迷住了。不光是女孩的舞蹈,就是女孩的长相也很迷人,完全是个尤物啊,尤物!邵自新也算是见过不少女人了,但像这样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情不自禁地放下酒杯,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
一曲舞终,那个女孩悠然自得地从舞台中间下来。冲着后面的观众飞吻了一下,然后潇洒地在邵自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潇洒地打了一个响指,向酒保要了一杯鸡尾酒喝。
邵自新润润嗓子,两眼放光地偷偷拿眼撇着女孩。女孩一饮而尽酒保递过来的酒,然后转身用那双大而媚的眼睛打量着他问:“很漂亮吗?”
邵自新笑笑,乐呵呵地说:“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儿。”
女孩左手点燃一根烟,伸出右手介绍说:“那么认识一下吧,我叫涵冰,你叫什么?”
邵自新急忙握手回答说:“我叫邵自新。”
这个时候,涵冰的电话响了,她只看了一眼,急冲冲地把烟灭掉说:“姐姐我今天有急事,不陪你玩了,改天再聊。”说完,涵冰一溜烟地离开了。
邵自新回头专注地看着她离开,好半天才想起,怎么没要她的电话呢?真是的,这样也有可能再见吗?想到这里,他怅惘着又喝了一杯酒。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向他的鼻孔袭来。然后,他看见一位身穿黑红相间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他身边。他抬起头看清了她的脸,并认出了她。尖削的脸庞、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张修饰得很好的嘴。这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被整过无数次,最终成了这么一个所谓完美的形象。她就是闫玫。她是国内名闻遐迩的舞蹈演员,身边出现过n多个老板经理,邵自新是她的情人之一。
她用那种挑逗的、傲慢的笑容看着他说:“自新,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她径直在刚才涵冰坐过的位置上坐下,然后调侃说:“不希望看到我吗?”
邵自新冷冷地回答说:“你怎么在这里?你的熊老板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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