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飞带着近一千手下兴冲冲的下山,心里琢磨着要是抓到两个蛮子的活口,该怎么好好的侍候侍候他们。是该挖心呢,还是扒皮呢。
“哼,一群蛮子,现在该知道,在这河北的地界不是你们想得罪谁就能得罪谁的。我马一飞的人你们也敢杀,对,还有我的东西你们也敢抢,简直就是找死在!”
马一飞内心充满冷笑,他已经盘算好,宰了所有的蛮子然后把他们全部扔进山里。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将来有人追究,他大可以推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马上既可以报仇还可以把那些被抢走的东西全部夺回来,马一飞的内心就跟燃烧起来似的。还有那些蒙古骑兵的装备也可以一并收入囊中,马一飞的心就更加得意了。
做土-匪是为了什么,为的就是打家劫舍,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而后看着被抢的人带着满腔的遗憾和怒火死在自己面前,这就是马一飞当土-匪最快乐的事情。
一千手下全副武装,摆出了十足的派头,簇拥着肥猪一般的马一飞向山下走去。马一飞坐在一顶由八人抬的轿子上稳如泰山,嘴上始终挂着得意的笑容。
只是他们这一千人谁都没有发现,距离他们五百米开外,几棵树上缓缓的探出了黑洞洞的枪口。
王丽冰冷的眼睛从一片树叶后露出,双眼内精光闪烁,杀气腾腾。狙击镜中,她本已锁定马一飞,但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冷笑后,随即将枪口移开,瞄准了抬着轿子的一名壮汉。
“大家瞄准点,不要干掉那头肥猪,先拣他的手下打!”王丽冰冷的声音传遍四周,所有的狙击分队队员都清晰的听到。
“就让这头肥猪多活些时候,罪魁祸首,一定要在恐惧中死去,那才有意思!”王丽嘴角冰冷的笑容渐渐扩散开,若是马一飞此刻看见,定会被吓得全身汗毛倒竖。
“开枪!”简单的两个字从王丽口中蹦出,随即放大成山崩地裂的枪声。
砰砰砰狙击枪特有的枪声骤然响起,行进的一千-土匪队伍里,那八个抬着轿子的壮汉首先被打中。八个人的脑袋几乎同时爆出一团血花,身子一晃随即摔倒。
正坐在轿子里洋洋得意的马一飞如同突然坠入无底深渊,在掉落的那一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砰的一声,轿子重重的摔落在山道上。可能是速度太快,亦或是坐在上面的马一飞实在太重,轿子在落地的瞬间如同菊花般崩散,马一飞疼的脸色瞬间苍白。
砰砰砰又是一轮急促的枪声响起,十多个土-匪的脑袋瞬间爆裂,血花在空中形成了锥形的音爆,带着漂亮的轨迹狠狠的射在周边土-匪的脸上。
直到第三轮枪声响起,这些土-匪才反应过来,他们遭到伏击了。王丽所带领的狙击小队射速实在是太快,三轮射击连两秒钟都没用上,几乎是后一颗子弹追着前一颗子弹的尾巴,打的土-匪部队瞬间大乱。
“他-娘的,人在哪儿呢?是谁偷袭我们?”
“姥姥的,给我出来,快点!”
土-匪队伍哇哇大叫,毫无目的的向着四周开枪。不过就在他们混乱之时,王丽指挥小分队再次来了一轮齐射,十多个土-匪纷纷倒地,没有任何例外,全部是脑袋开花。
“撤,换地方!”王丽的双眼冰冷无情,收起枪快速的从树上滑落,带着她的小分队立即转移狙击阵地。
马一飞跌坐在地,感觉他的屁股就和崩散的轿子一样,快开成了八瓣。可四周的手下没一个人理睬他,全都在向着四周的山林瞎开枪,一个叫的比一个起劲。
“你们是死人啊,看不到我摔地上了吗?快点来扶老子!”马一飞怒吼了好几遍,这才有几个手下跑了过来将他扶起。
“他-妈的,是什么人偷袭老子?”马一飞被手下扶起,疼的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的大吼:“给我把他们找出来,杀光他们!”
砰砰砰枪声突然再次响起。扶着马一飞的几个土-匪瞬间脑袋开花,鲜血爆射了马一飞一脸。
失去了搀扶,马一飞砰的一声再次倒地。屁股上的伤立即被牵动,马一飞疼的哇哇大叫。
“我的个亲娘哎要了老子的亲命哦!”马一飞怪叫着倒地,脸上糊满了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急促的枪声再次响起,换了狙击位置的王丽等人连续打出了四轮急射,花费了三秒后立即再次转移阵地。
土-匪部队里又少了四十多人,同时刚刚的那轮急射吓得土-匪已经有些胆寒。他们找不到伏击的人在何方,只能盲目的向着四周开枪,一股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在他们心头。
“快点扶老子离开这里,要是再摔一次,我的屁股就算废了!”马一飞冲着四周的手下厉声大吼,话语里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立马又有一群土-匪围了过来,架起马一飞就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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