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清司看着手里的电报,多日来脸上郁积的愁容终于化开了不少。
“河岛义则果然是不负众望啊,支那人围困保定已经四天了,但是到现在寸步未进,河岛义则可是立下了大功啊!”香月清司叹息道:“要是之前石家庄让他去守,不定也不会丢失吧。
“司令官阁下,虽然现在河岛义则是守住了保定。但支那人诡计多端,据我所知,支那人这四天可是没发动过任何像样的进攻啊。他们是不是在筹划什么阴谋啊?”参谋长立即凑上来提醒道。
香月清司想了想,随后郑重的头:“是啊,支那人一向都诡计多端。他们包围了保定却不打,这中间一定有阴谋。马上发电报给河岛义则,把我的担心全都告诉他。他是个谨慎的人,应该会好好处理的!”
“我马上亲自去发电报”参谋长转身便离去。
香月清司脸上再次浮现起愁容,他算是彻底给解放军打怕了。解放军这个对手是他生平仅见的强悍对手,不但部队实力强大,火力凶猛,还加上对方的指挥员脑子灵活多变。有时候香月清司都想好好问问老天,给他安排这么强的对手,还让不让自己活了。
“河岛义则,你可一定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啊。保定要是没了,连京城都危急了!”香月清司暗暗的祈祷,希望所有他知道的神灵都能保佑接下来的作战会一切顺利。
保定,对于香月清司来,真的不能失去。
很快,在保定的河岛义则便收到了来自于华中派遣军司令部的电报。电报的措辞很委婉,但是也标明了香月清司的担心。
河岛义则皱着眉头看完,立即带领他的部下前往城头。他是香月清司最忠实的追随者,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被香月清司委派到保定来。所以,香月清司的担忧,就一定是他的担忧。
城头虽然两天前遭到解放军的轰炸,但经过两天时间的修补,已基本恢复了原貌。
河岛义则可是有整个保定城的中国老百姓来当民工,几乎是一夜间就加固了被炸毁的城墙,又用了一天就将城墙全部恢复了原貌。
而且那些老百姓还不需要他提供食物,他们的死活更不用他来管,这是河岛义则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来到城头,立马就有一名执勤的鬼子少佐跑了过来:“将军阁下,城防一切安好!”
河岛义则头,带着他的部下们来到城墙边,举起望远镜向包围圈的解放军看去。
看了好半天,他才缓缓的放下望远镜:“解放军好像是有反常啊,他们不琢磨着怎么进攻,怎么还在外围安营扎寨了?难道准备长住不成吗?”
“将军阁下,支那人是不是打算要长期围困保定啊?看他们的架势,好像是想要这样做啊!”一名鬼子军官道。
河岛义则嘲笑:“要真是那样的话,算他们不开眼。我们保定城内的物资足足可以供我们在这里坚守半年,而且过段时间司令部就会给我们空投物资。这样算下来的话,我们的物资将会永远不会枯竭啊!”
“可他们呢,就凭那些可怜的补给线,能维持他们这么多军队的日常补给吗?”河岛义则十分鄙夷的摇摇头:“绝对不可能的,他们应该不是想围困,肯定有别的阴谋!”
“阴谋?”周围的鬼子军官齐齐惊呼:“保定城如今就是铁板一块,他们能有什么阴谋?所有的行动都暴露在我们的监视下,而且我们还有城里二十几万中国百姓做为人质,他们连开炮都不敢,能有什么阴谋啊?”
河岛义则摇摇头:“要是知道了,我还带你们来这儿干嘛?反正不管怎么样,日夜加强对城外解放军的监视,不留任何一处死角。你们要知道,我们的对手是相当可怕的,若是我们有半疏忽,保定城很可能就守不住了!”
“加强城上的守卫,所有的监控哨都增加一倍的兵力,二十四时严密监控支那人的一举一动!”河岛义则大吼。
“哈伊!”所有的鬼子军官站直身子用力弯腰,一股浓浓杀气腾空而起。
河岛义则转过头,嘲讽的看着解放军的包围圈:“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此时,在解放军的包围圈后面,四个军统一组成的指挥部里。胡兴汉等四个军长全部都聚集在这里,桌子上没有了沙盘,倒是换上了酒菜。只不过四人看着酒菜干瞪眼,没人有兴趣端上酒杯畅饮一番。
过了许久,胡兴汉才道:“参谋长这是啥意思啊,他自己走了也就算了,还让我们天天好酒好肉的。这是要让我们提前过退休生活吗?”
“参谋长有参谋长的用意,他肯定是不想我们太紧张,以平常心来对待接下来的大战!只是这天天不断的酒菜”黄友德苦笑摇头:“真把我们当成酒囊饭袋啦?”
“行了,别抱怨了,有酒有菜还堵不住你们的嘴啊!”罗立干脆抓起酒杯,朝其余三人道:“参谋长这一去,回来时肯定会带来成功的消息。我们也别装这怂样了,举起杯,就当提前庆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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