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上新马的时间并不短,连带着处理了部分血迹,几处耽搁下来,连睡在两人不远处的西谷都醒了。
看到两人这边的情况,西谷很是吃惊,一骨碌就跳了起来。
西伊简单跟她说了上新马的事,沙奕便去寻水洗手。
这会子,山口的巨石是铁定不能开的,洗手也只能洞内处理,好在山洞内市场是备着干净的水的,现下,洗一洗也方便多了。
这一次沙奕没再用皂叶,而是取了自个的肥皂,狠狠地洗搓洗了几遍,直到手上再也闻不出血腥味。
也就在这时,烧煮着的蘑菇肉汤也飘了味,沙奕赶紧起身过去查看。
好几盆的汤汁,仅仅只有两盆因着加入的树脂过量而保证了火势,几乎烧好,其余则因着树脂的燃尽,她又没及时去捣鼓,此时差不多都要灭了。
沙奕没法子,只得再加些干草干枝,又添了些树脂,重新拨火。
不多时,西伊也过来了。
他帮她把那两盆稍好的汤汁从旺火上取下,换了另外两盆半熟的汤汁放上,又将带来的不锈钢盆装了水,示意她再放些蘑菇跟肉。
她便深了手去取大叶子上仅剩的几只蘑菇,也就在她转身的一瞬,他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被他闷不吭声,甚至有些妄为的拥抱搞得有些懵,沙奕傻愣愣地杵在了原地,他从晨起时心情就是很好的,除了刚刚担心洞外猛兽时有些紧张,但他应该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可眼下的这个情况,到底是什么鬼?
“沙奕……”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他的声音有些压抑,“生孩子都是这样吗?”
生孩子都是这样?
敢情是睹马及人,他以为女人生孩子都会像那匹母上新马那样?
沙奕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
“西谷生玛萨的时候,我跟西芒不在她身边。”她的不语并未引起西伊的注意,他像是仍沉浸在她帮母马剖腹那一幕里无法自拔,“后来听说,她在生玛萨的时候差点死去,而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当时她仍然躺在那里,很虚弱,吃不下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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