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谋士都有一个大忌,如果他的主人对他有了猜疑,那他就是有经韬纬略之才也是白搭。
楚胤尘人前温文尔雅,宽仁大度,实则内心阴暗狠辣,绵里藏针,傲气中又带着自负。
当初太子倒台之时,朝中只有一半的人是支持他的,剩下的楚胤尘都未来得及收服,如果,他能再等上两年,在辰王羽翼未丰之时断其根基然后再除掉太子,那又怎会是如今的局面。
所以,她在赌,赌易司言的智慧,赌易司言当初早已提醒过楚胤尘,赌易司言的存在会时时刻刻提醒着楚胤尘自己当初的错误,是对他最大的嘲讽。
这样,他们两人之间定是早有问题,而慕导和两部尚书本就忌惮易司言抢了自己的功劳,又怎会容他。
慕梨若收回思绪,拿起汤匙尝了口乌鸡汤,觉着口感醇厚鲜美,味道清淡不油腻,不由多喝了几口。
“这几日你辛苦了,多吃一点吧”
从到法源寺的第一晚,她就让晴晚去查吏部尚书张玄吉的行踪,又让她去找到了那个懂得口技的男人,让他用两日的时间学会段葆的声音,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替小姐办事,晴晚怎么会辛苦”
慕梨若闻言,稍微顿了一下,随即放下了手中的汤匙,极为认真的看向了晴晚眸中。
“晴晚,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样得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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