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赵东明的回应,那几个分部弟子,带着雀跃的笑容,远去。
“这就是命运啊,若当初我没有恰好遇到师父,没有被带回兴道山宗门,或许我现在也和他们一样吧?为了和总宗的师兄打一个招呼,而忐忑不安吧?”看着走远的几人背影,月乘风心头心头感叹着。
赵东明突地对身旁的月乘风讲到:“觉得自己很幸运吧?哈哈!小师弟,当初你要是没有遇上我们那惜才的师父,现在会不会和他们一样,你刚才又这样想过吧?啊哈哈…果然被师兄我猜到了。”
夜空下,天阙城里,人来人往之间,诉说着一个个关于命运的话题,夜半时分,回到住所的月乘风,听着与他同屋的师兄们的呼噜声,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双眼大张着,看着屋顶的横梁木条,他的脑海里,突地冒出来一个念头:“都说修士是追寻不断变强,掌控自身命运的一群人,可我怎么觉得,我的命运轨迹,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一般?从穿越、到月族血脉觉醒,到后来的种种,遇到天方尺师父,非萱离去、柳月被打成重伤,再有极点的莫名形成,这些?难道都是有人操控后的结果?”
越想!月乘风就越发的心惊,而就在月乘风猜想到这些时,离月乘风无穷远的一处无数修仙者都向外的无穷大界面-仙界,一个神秘人,突地仰头哈哈大笑:“好你个蝼蚁小子!能想到这一层,也无愧你能成为本尊一枚暗子的身份了,不过任你猜到,你又能怎么样?继续朝着本尊给你定下的路,走下去吧,啊哈哈……”
神秘人笑的是那么张狂,好像世间的任何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样。
月乘风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睡过去的,等他第二天一大早被吵醒的时候,他的心头对于自己昨晚那大胆的想法,却保持了完全不认同的态度:“怎么可能?呵呵…肯定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一定是这样的。”
“下河!都小心了,别一不小心被大浪所造成的震动,给摇下了大船,我先在这里告诉你们大家一声:修为不到原窍期者,无法在这镇天河的支流上御空飞行,这河里多巨浪漩涡,落入水中的下场,不是被河中的凶猛妖兽吞吃,就是淹死在河底,变成这河里的一缕冤魂,所以!没事最好在舱室里老实呆着。”
这一天清晨!随着流经天阙城畔的一条大河边,凭空多出十来艘巨大的舟船,兴道山的何时瀑之行,正式拉开帷幕。
驰骋在最前头的一艘最大的舟船上,王灵羽等一众兴道山高层,站在船头,一个个老者的眉头,都或多或少的皱着。
“夕月派搞什么鬼?突然之间说什么分头找寻何时瀑,难道是他们已经有了何时瀑的确切消息,而不想与我们分享,所以才故意这么做?”
“原本聚集一起出发,只是出于同为七派,不想伤了和气,才如此为之而已,既然他夕月派不乐意,那正好,免得我们在浪费时间多跑几千里的路了,就在这里进入镇天河,多出了搜寻时机,更好。”
“如果他们有了确切消息,也不怕,不过就是早点进入而已,大家都知道,何时瀑正式出现时,那种天地震荡的大动静,有多大,还能逃过我们的感应?”
“对对对!那动静确实大的出奇,所以一定能找到。”
王灵羽突地提了一句:“我只怕夕月派是想利用那点早到的时间,准备一些什么针对我们兴道山的阴谋手段,前些日子,他们都敢跑宗门里来搞事,这次…不得不防啊。”
宽阔无边的大河上,烟雾朦胧,十几条大船,在水中飞速前行,形成了一条不小的水痕,却保留不过片刻,就被河上的大浪,给摸去了痕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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