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听罢用一种非常奇特的眼光盯着白方,将白方看得有些心虚才说道:“等会才收拾你。”
接着韩瑾将坐在地上的男人扶了起来,并带着歉意道:“帅哥,对不起,我朋友看着挺正常,其实是个神经病,他做什么事都不经过大脑,你别放在心上。”
这男人见韩瑾代替道歉,自然也就顺坡下驴,没必要和疯子较劲,就带着女友离开了,只不过女友却偷偷看了白方一眼,并躲开了男友的手。
郝轩将这一细节看在眼里,不禁暗自摇头,白方刚才的一席话的确让女人有些动容了,竟然有些排斥起男友,真是活生生地棒打鸳鸯啊。
这对情侣一走,白方就被韩瑾给揪住了耳朵,韩瑾娇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仅耍流氓,还恃强凌弱,作为古武者很了不起是么?”
“我只是在和那位美女探讨男女本质的关系,怎么是耍流氓?你说我恃强凌弱?在我没和他动手之前,我怎么知道他比我弱?万一他还是个高阶异能者呢?”白方被拧着耳朵,却是压根就没想屈服。
韩瑾叹了口气,然后却幽幽道:“那我问你,如果我被人强行……我却没法阻止,你是让我自愿提供保险,将自身危害降到最小,还是希望我拼死反抗?”
“你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在身上带着保险?这不科学!”白方转移话题道。
“回答我的问题!”韩瑾自然不会让白方糊弄过去。
白方神色沉了下来,思忖良久才道:“如果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当然希望你提供保险,将自身危害降到最低,这种情况本不是你自愿,我当然不会怪你,如果你实在想不通,我就去找对方拼命……”
“哼!说得好听,就算我保全了自己,就算我自己能够承受,你恐怕也把我当成破鞋避之不及了吧?还说不会怪我,你能将那时候的我以平常心看待么?你们男人的话,可信度几乎没有!”韩瑾听着白方的话,心里起了波澜,但表面上却嘴硬道。
“我承认那样的情况,多数男人都有些无法接受,但不代表我就是其中之一,你并没有背叛我,只不过是被迫,我有什么理由怪你?按照我刚才的理论来看,对方也是男人,只不过多了一层身份而已。
照你那样说的话,岂不是不是非处都嫁不出了?那些女人在结婚之前也经历过别的男人,岂不是说和她结婚的男人也会嫌弃她?
差不多就行了,现在如此浮躁的社会,有多少女人还看中那层膜?能够得到彼此的心,才是真爱。”接着又看着郝轩说道:“郝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郝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确实如此,作为男人,如果自己的女人遭遇了那样的情况,首先想的应该是怎么让女人走出阴影,而不是想着寻新欢。既然成为她的男人,就应该好好保护她,如果没有保护好,责任也该在男人身上吧?见风使舵、过河拆桥的男人也不值得女人喜欢。”
“哼!你们都是嘴上说得好听,事情真发生在你们身上,还不知道你们会怎么推卸责任。”韩瑾嘴上不饶人的说道。
白方唏嘘一声,然后大大咧咧地说道:“别说这么沉闷的话题了,咱们换个角度,假如我被男人强行拜访了后门,你还能和我愉快的玩耍……”
话没说完,就听韩瑾一声娇叱:“你给我去死!”
韩瑾真是没想到白方会说出这样恶心的话题,伸腿一脚踢在白方的腹部,就立刻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坐倒在地上的白方不以为意地拍着身上的脚印,对着郝轩说道:“看见没?这就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女人,简直让人无语。”
郝轩上前将白方拉了起来,并郑重说道:“同样作为男人,我对你表示迷之同情。”
……
经过刚才的一幕之后,郝轩一行人才正式开始守株待兔,不,引狼上钩。
郝轩和白方走在钟秀儿和韩瑾的身后大概十米的距离,一边观察着四周是否有可疑的人物,如果走在前面的两女遭遇歹徒,他们也好及时赶过去。
他们已经走了好几条街,但没有任何的收获,白方甚至在大街上买了两份炸土豆,和郝轩边走边吃起来。
当两人路过一条摆摊卖菜的巷子时,郝轩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熟人。
此人正是陈氏兄弟之一陈豹,而让郝轩感到十分奇怪的是,陈豹竟然坐在一辆电动三轮车上,而电动三轮车上摆着一些绿色的蔬菜,将三轮车的后座完全挤满,只不过蔬菜的新鲜程度实在让人看着就摇头。
郝轩停住脚步,对白方招呼了一声,就朝着陈豹走去。
陈豹也发现了郝轩,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哟!这不是陈豹陈教练么?怎么今儿个客串商贩卖菜啊?只不过这菜放了多久了?不少菜叶都发黄了,我说陈教练,你是真心想赚钱么?”郝轩调侃道。
“你……我们兄弟俩被你逼得走投无路,卖点菜赚点生活费还不行么?”陈豹有些心虚地说道,不知道是因为郝轩之前对付他哥的手段让他内心产生了阴影,还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
“卖菜当然可以,可绝不能当黑心商家啊,你弄点陈菜烂叶,是想糊弄鬼呢?”
“我们……没多少钱了,只能收点次品卖,等……回本了,自然会收好菜来卖。”陈豹有些做贼心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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