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你要记住,我们的国家是被谁给灭的,我们的亲人是被谁给杀害的,我们的自由是被谁给束缚的?作为燕国的公主,我怎能低三下四的去侍奉我的仇人。这一生,我没有能力替父王,母后,王兄他们报仇,但我也不能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去向仇人卖笑,即使就这样孤独终老一生,我也愿意。”骊姬语气透着一股坚决,不过仔细一听,还是能发现她声音中的一丝不甘,一丝愤恨和一丝期望。
“公主,我错了,您责罚我吧。”听着公主内心的苦恼,小喜鹊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和兄妹,想起了传说中燕王宫被攻陷后宫女们的惨状。”
二人从小就相依为命,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想到伤心处,二人互相拥抱而泣。
皇宫内,两个宦官驾着一个长毛皮毯子来到咸阳宫外殿,赵高进去禀告道,“陛下,老奴已将杜夫人带来了,您看?”
“哦,带进来吧。”始皇帝有些慵懒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两个宦官将抬进来的毛皮毯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龙榻上,倒退着走了出去。侍奉在旁的宫女赶紧走上前,将毯子一层层的打开,一具娇媚的身躯刹那间暴露出来,此女身上仅着了一层透明状的薄纱,内里的春光若隐若现,撩人心魄。
赵高见状,和宫女们自觉地倒退至内殿门外,小心翼翼的恭候着。
杜夫人看着始皇帝那“伟岸”的身躯,神情激动。这么多年自己独守空殿,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令她意外的是,今天陛下终于想起了她,还让她来侍寝,这份殊荣实在让她激动。
杜夫人站起来,缓缓走到始皇帝身侧,一股浑厚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脸腮一下子变得通红,看着妩媚不已。
突然,始皇帝非常霸道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宽阔的龙榻上。
她吓了一跳,“啊”,接着轻轻的叫了一声“陛下”,瞬间意识到什么,赶紧拿用白皙的玉手掩盖住她那诱人的小嘴。看着始皇帝眼内的熊熊欲火,她害羞的低下了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长期久候的空旷之身很是期待,期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大秦东南部,会稽郡,吴中县。
几日来,一到晚间,就会有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来到山顶。他的眉头紧紧的锁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之事,每每到后半夜才回去。
“咔擦,咔擦”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很熟悉,中年男子没有回头,依旧注视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年男子高兴的说道:“羽儿,你怎么来了?快到叔父身边来。”
“是,叔父。”羽儿年少,但身材魁梧,比中年男子稍矮点,尤其一双重瞳不时的散发着一丝霸道与自信,“叔父,都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是否在思考前几天之事?”
“哎,叔父思前想后,仔细推敲,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太不可思议,但几天过去了,叔父还是没有理清头绪。”中年男子满面愁容,一脸的无奈。
“叔父,其实您也不必担忧,侄儿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景,发觉龙吟声不像是由咸阳传来,估计此刻有人比我们更加着急,再者季父已经派人去查询消息,我们还是静静等待吧。”
中年人这些天一直冥思苦想,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但这些话突然从侄儿嘴里说出来,让他很吃惊。这还是那个凡事不求甚解的羽儿嘛,心中暗道:“当真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看来自己以前太小看他了。”
“不错,羽儿。你能想到这一层,叔父很欣慰。”
听到叔父的夸奖,羽儿神情一下子变得像小闺女一般,忸怩着说道,“叔父,其实这些都是范先生说的,侄儿哪有这种能耐。不过叔父有什么不明之处,可以向范先生请教,以先生的学问,肯定能为叔父解惑。”
“哦,是这样啊,叔父还以为你长学问了。”中年男子对他这个侄儿是又气又疼,他本想让对方文武兼备,没想到对方却对武力、兵法情有独钟,唯独不喜学问。
“这样也好,等你季父打听清楚消息了,我一并前去讨教,范先生的学问,我是信得过的。羽儿,走,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函谷关两旁巍峨的山脉挡住了温柔的月光,峡谷内一片漆黑。此时一辆马车正急急的奔来,马车木轮碾压地面不时的发出“轱辘轱辘”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黑夜显得尤其清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