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雪儿便感觉轿夫轻轻的落下软轿,正疑惑之际,就感觉泽田宇轩轻握自己的小手,她心下明白,原来是神社到了。
进入神社之后,就有巫女伺候他们净手,紧接着就接受祭事人誓词并接受了**净身。随后,在嬷嬷的提示下在神前祝词发誓,又与他交杯喝下神酒,就这样,雪儿与他正式结为夫妇。
当这些结束之后,本应该在神像面前诚心祈祷一个时辰的,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只是匆匆走了一个过场,就提前结束。随即,她又随他坐上一同坐上软轿,前往泽田大宅。
坐在软轿前往泽田大宅的时候,雪儿已经非常疲惫了,头饰似乎有千金重,因为一直立着身体的原因,脊椎也疼得厉害,在加上还有一些低热,被十二单包裹着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就连额头也是如此。
就在她难受之际时,感觉到有一只手默默地擦拭自己的额头,雪儿心里一惊,立即朝后仰了一下。说实话,他虽说是自己名誉上的夫君,可在心底里雪儿还是忍不住抵触他;见她这样,泽田宇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她泽田大宅还远的呢,一会儿还得会见家臣,参加宴会。趁现在还是休息一会儿,放心,外人是看不到里面的。
就在她犹豫之时,雪儿感觉到有一个人,正轻轻地从后面怀抱着她。雪儿刚想挣扎着离开,就听到他轻轻地对自己说:“雪公主,请您原谅在下的失礼之处,与其让您睡在软轿上,还不如躺在在下的怀中吧!”
雪儿听了,便没有再挣扎了,而是顺势躺在他的怀中,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不光是自己的身体,还有那颗受伤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
泽田宇轩就这样轻轻地怀抱着她,这场婚礼的繁杂,早已超越她的极限,就连自己也有些吃不消。每天都在筹划婚礼的进度,与各色人等迎来送往,笑的他脸都僵硬了。
可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双亲来,懦弱善良的母亲,荒淫好赌的父亲,不知在天上,他们有没有看到自己。这个他们唯一的儿子,是怎样苦苦经营,防止家族的衰落,甚至还迎娶了朽木家族的唯一的公主。
遥想这么多年来,每一分每一秒是怎样度过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样的生活,究竟是何滋味了。母亲虽为嫡妻,可是太过懦弱善良,饱受父亲妾室的欺凌,就连自己也成为她们的眼中钉,好几次都差点儿活不下来,要不是那个男人暗中帮助,他与母亲不知该怎样在那个大宅里活下来。
等自己有记忆以来,他的父亲就因为过度的纵欲,瘫痪在床。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时,他枯瘦的手掌紧紧抓住自己,苍白的嘴唇吐露着对自己的关切之情,甚至还流出了几滴热泪。
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父亲,等到最后,他稚嫩的小手慢慢地抚摸过他蜡黄色的脸庞,轻轻地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奶声奶气的说道,他一定不会让泽田家就此败落。
然而父亲的去世,却是他真正噩梦的开始。那个男人掌握了家中的一切,不光处死了那批父亲的妾室,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差点被他轻薄。也就是在此刻,他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目,也彻底明白了,父亲为何英年去世,自己为何没有兄弟姐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搞得鬼。
可终究他还是无法挽救母亲的性命,她上吊自杀了,就在他们生活的那个小屋中。当看到母亲最后面容时,他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个男人在别人面前进行着拙劣的表演,甚至在母亲的葬礼上,他都没有掉一地眼泪。
人们都说他是被吓傻了,可只有自己明白,他不得不这么去做,因为他看到了那个男人试图对母亲所做的一切。如果他不装傻,下一个死去的就是自己,他必须伪装,必须隐忍,应为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杀了那个男人。
可是这一忍,就是整整一百五十年。这些年里,他凭借自己的机智与一帮家臣的拼死护卫,才活了下来。然而,他终究无法打败那个男人,因为他背后的势力是中央四十六室,为此,他不得不求助当时的第一贵族,朽木家族的帮助,这也让他付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代价。
然而,这点代价还是值得的,他最终手刃了那个男人,那个叫田角中原郎的男人,报了自己的杀父杀母之仇,并以雷霆之势屠杀了他的整个势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