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可一世的蓝染被自己的封印折腾的一动不动,‘雪儿’笑的异常灿烂,她伸着还滴着血液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异常沙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着信子:“嘿嘿,没想到你会栽在自己的镜花水月上,这个力量还挺好玩的。”
“你,你……”,蓝染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她做局。
“你说,我该杀了你吗?”没等蓝染回答,雪儿自言自语:“不行,不行,杀了你的话,这个力量就不存在了,那可不好玩了,不如……”
没等她说完,忽然有无数条金光包围着自己的每一寸身体,还在半跪着的蓝染轻轻地碰了碰眼镜:“看来成功了,我早就算到了你一定会用镜花水月的力量反噬我,所以将计就计,你果然上当了,快回到原来的世界吧!”
“不,不”,‘雪儿’凄厉的叫喊着,无力的扭动着身体:“蓝染,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她嘶吼着,怒骂着,血红色的眼泪慢慢地从眼角流出。
蓝染沉默的看着这一切,这时一股极其强烈的灵压扑面而来,他被压迫的跪倒在地,抬眼一看,却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如同王虚虚闪的黑色灵压一点点的在她的脸上聚集,慢慢地合成了一副诡异的面具,覆盖在她的脸上。那副面具通体雪白,额间雕刻着一朵滴血的彼岸花,此时的她不再是死神,而是覆盖着虚力量的死神。
忽然一个黑色的虚闪朝他驶来,他灵巧地躲了过去,思考着如何御敌,她的灵压充满了绝望与杀戮,灵压已不再是普通的队长级别,甚至远高于他的灵压。他喘着粗气,思考着该如何行动,绝对不能杀了她,她可是最佳的研究材料,想到这里,他开始排兵布阵,思考该如何行动。
处在异世界的雪儿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严厉质问道:“快告诉,我的母亲究竟是谁,说!”
月红樱面目表情的盯着她,它无欲无求的样子彻底激怒了雪儿,她腾空跃起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别以为你是我的斩魄刀我就不敢杀你,我再问一遍,我母亲究竟是谁?”
“主人,只要您还活着,在这个世界中我就是不死不伤之身,您的威胁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月红樱依旧淡薄,它本身就是一把没有任何感情的武器。
“是吗,你说你死不了,那我就试试看,”雪儿毫不犹豫地捅了她一剑。果不其然,她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
月红樱抽出身上的长剑,:“主人,您不该在这个世界待着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把这个时空彻底颠覆,以后您就不能随心所欲的进入这个世界并使用我的力量了。”
雪儿放眼望去,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异常,诡异的血红色樱花花瓣不在飘落在无尽的沙地上,反而是向天上飘去。她轻轻地跳到一株樱花树上,没想到那棵樱花树却应声倒地,被无尽的流沙吞没,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定了定心神问道:“我该如何出去?”
“从来处来,到去出去。”雪儿冷哼了一声,径直跳下那个黑洞。等她看清外面的世界后,就看到蓝染正在设置一个个陷阱,逐步折断了‘她’的双腿与右臂,很奇怪,她并感觉到悲痛。
“蓝染,蓝染,”失控的‘雪儿’跪在地上凄厉地叫着他的名字,这个歹毒的男人,居然生生砍断自己双腿与右臂的经脉。蓝染把刀一横,暗想还不够,还有一条左臂的经脉没有被砍断,她的再生速度根本就是瓦史托德级别的,逼得自己不得不砍断她的经脉才能阻止她伤口的愈合。为了对付她,自己第一次使出了全力。
“闹够了没有,”雪儿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自己。
“那个女人可真够多事,我还没玩够呢,主人,”
“不行,现在、马上滚出我的身体,”雪儿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给了‘她’胸口一剑。
“要不是她与外面那个男人相助,你怎么能轻易打败我,主人,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霸占这副身体,”‘雪儿’通红色的眼睛流出了滴滴血泪,慢慢地浸湿了那身黑白相间的和服。
诡异的黑白面具慢慢出现了细碎的裂痕,开始大面积地脱落,滴血的红色曼陀罗花瓣开始消失,混乱地灵压让蓝染心生疑惑,那个‘雪儿’消失了?
‘啪’地一声,整个面具随风消散,重获新生的雪儿咳嗽了几声后,意识开始逐渐的恢复,随之而来是剧烈的疼痛,她的嘴角无意识地抽动,这个蓝染下手可真够狠的!
蓝染一个瞬步转眼间来到了雪儿的身边,他轻轻地扶着雪儿的背部“欢迎回来,朽木飘絮!”看到他志在必得的冷笑,雪儿伸出尚能活动的左手,直接将一把短刀插入他的身体。昏迷之前,她听到了镜面破裂的声音,又被这个家伙给骗了,她不甘心的咬咬牙。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东六十六区的魂魄为何会一夜之间消失,”蓝染扶了扶鼻梁上的镜片,这样的力量可真奇特,谁能料到至死方休的死神与灭却师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居然还有这样的妙用,困扰多年的瓶颈期终于有所收获,看来那个男人的研究方向是对的。
醒来后的雪儿发现自己并不在碧荷殿,而是在五番队队舍,看来蓝染并没有将她送回去,与自己华丽精致的宫殿相比,这里太过单调。只有一张矮桌,一幅‘忍’字,她慢慢地移动身子,发现被斩断的手脚筋已经重新接好,虽然又疼又痒让她无比难受,但好歹能活动了。
“你醒了,”轻便的和门拉开,蓝染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一闻到药味,雪儿难受地皱着眉头:“可以不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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