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一边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的顺着手臂上的血管,滑入身体各处,一边默默的盘算着距离拆掉身上的绷带,以及左脚那个必须高高吊起的左脚上的石膏需要多长时间,等真正算清楚了,张岩不由垮了脸,好么,哪怕是出了院至少还要休养一个多月。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古人诚不欺我!!
老老实实的等待输液完毕,张岩在护工的搀扶下自行去了卫生间。已经习惯单脚站立,而且身上的伤处恢复到哪怕站立也不会受到压迫之后,那种被别人扶着小小岩嘘?嘘的这种事情,便被他毅然决然的制止了。
解决完生里需求之后,张岩安静的吃光护工从医院食堂打来的稀粥馒头,便重新摆回了半靠在床头这个被迫躺在床上,经过他常期实践得出的勉强算是最为舒服的姿势。
护工尽心尽责的打扫完屋子里的卫生,又好心的帮着换掉床头摆放着的已经枯萎了的鲜花,这才同张岩道别后离开。
公司里这阵子事情特别忙,隋毅之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张岩一想到隋毅那张又酷又帅的脸,就觉得心肝有点发颤,他上辈子一准是欠了隋毅的,这辈子又是被抢女友又是被无故打伤,而最让感到他憋屈难以化解的就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没觉得自己有多怨恨隋毅。
你是不是傻呀!他指着自己的鼻尖,恨恨的骂道。
屋里传来一阵开门的声响,张岩诧异的伸头看过去,就见一个完全陌生的中年女人正从外面走进来。
见到来人不是他原本以为的护工,张岩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再靠起来一些。
中年女人长得挺富态,一身名牌加身,不用问也知道挺有家底,等中年女人走进病房里,从她身后又走出来一名穿着西装打扮特白领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看了眼中年女人的手势。然后把手里拎着的硕大果篮和一束带着扑鼻香气的百合花放到了病床前的柜子上面。
眼睁睁看着年轻男人竟然伸手把护工刚刚整理好的花束从瓶子里拿出来,作势要把手中的百合插进去,张岩立马不干了,他把视线从年轻男人身上直接转移到一看就知道当家作主的中年女人脸上:“这位阿姨。您是不是走错地儿了啊?”
中年女人径自走到病床边上,挨着床前的看护椅坐下,这才抬头看向张岩:“哦,还没有自我介绍,你好。小张吧?我是徐京京的妈妈。”
张岩:“。。。。。。”徐母??!!
年轻男人把花换好后,对着徐母请示:“夫人,我去外面等着?”
徐母扭头看向他:“不用,我想多呆一会,你先回车里吧。”
年轻男人应了一声,不忘同张岩打个招呼,这才转身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