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大智还在痛惜自己即将支付的百来块钱时,病房再次被打开,首都警局警队队长李飞带着一个记录员缓缓走进来。
李飞伸出手握了握王大智的手掌,笑道:“你好王先生,我叫李飞,这次来是想要向你了解一下昨日发生在白河的绑架案的一些相关信息,希望你能够配合。”
“我的百来块啊,我的百来块啊”
李飞很客气,可惜王大智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到来,眼神呆滞地念叨着自己的医药费,心中痛得滴血,本来支付百来块钱也没什么,关键是——他没钱啊!而且也没见着童娜过来,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死皮赖脸地住在医院了。
“王先生,王先生。”
李飞看到王大智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顿觉有些尴尬,开口多叫了几声,声音也在逐步加大,甚至用吼来形容也不为过。
王大智翻了翻白眼,撇嘴道:“这位先生,这里是医院,请勿大声喧哗,影响其他病人休息,而且,我的耳朵也不聋,能听到你的话,你直接问我问题就行了,不用做其他无用的事情。”
李飞面色涨红,有种跟王大智不在同一神经波段上的感觉,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直接开口问道:“王先生,请问意图绑架姜星盛和姜达发的歹徒长什么样子。”
王大智歪着头,仔细想了想,肯定道:“他们没我高,没有我帅,没有我壮,也没有我这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就是几个猥琐无能的小毛贼”
李飞嘴角一抽,忍不住打断王大智道:“可是姜星盛和姜达发的笔录和你说的不一样,而且据他们说你还被对方追着打了半天,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胡说,这是一派胡言。”王大智激动道:“想我堂堂五点三尺的汉子怎么会输给那几个小毛贼,况且我还身怀绝技,可以凌空飞渡,隔空伤人,取人性命犹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怎么会让他们打半天?”
同时他心里暗暗郁闷,姜星盛和姜达发这两个小屁孩不是昏迷过去了嘛!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居然发现他狼狈的一面,真是可恶啊!!
李飞怔了怔,对记录员道:“这位先生可能受到太大的刺激了,告诉这里的医生,立即转移到精神科观察治疗。”
“等一下。”
王大智面色一紧,伸手制止了对方无耻的行为,他清了清嗓子,义愤填膺地弱弱道:“其实对面有三个人,个个人高马大,精壮有力,而且都有功夫在身,我严重怀疑他们是基佬。”
做笔录的同时,他还不忘抹黑三个壮汉,谁让他们敢插他屁眼的,哼哼,爆菊之仇犹如夺****之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他们是基佬?”李飞好奇地问道。
王大智两行清泪不自觉淌下,委屈道:“我屁股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不是偶然造成的吗?”李飞皱眉疑惑道。
王大智撇撇嘴,“难道你不知道很多偶然其实都是必然的结果?他们的飞刀往哪儿瞄不好,偏偏瞄准我的屁股,说明他有严重地攻向,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三人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呢?”
“对呀,他们谁是攻谁是受呢?”
李飞点了点头,不知不觉被带进了王大智的思维里,旁边的记录员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王大智摸着下巴,推理道:“插在我屁股上的只有一柄飞刀,而并非两柄或者三柄,所以可以推断,射飞刀的人有很强的攻的意向,而另外两个必然有一个受,否则他们无法共处一床,那么可以推出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个都是受,一种是其中还有一个攻。”
“哦,原来如此。”李飞恍然大悟,了然地点点头,获知结果的他开心一笑,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突然僵住,诶诶,不对呀,我是来询问绑匪信息的,不是问谁是攻谁是受的,呃,虽然这也是绑匪的信息,但这对我们破案有个毛关系啊!
李飞恼怒地瞪了惬意的王大智一眼,恨恨道:“送王先生去精神科看看到底他正常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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