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等人心中一紧,让你瞎逞能,这下好了吧?可谁知陈瑀接下来说的话让焦侍郎等人吃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只听陈瑀道:“就这么简单?”
噶?简单?
死要面子活受罪?徐长今笑了笑:“就这么简单,不过条件是准确,意思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呵,知晓,不但能解得,我还能用两种办法解得,所以我就是确定一下你的问题当真这么简单?”陈瑀问道。
“这个装的有点过了啊!”顾鼎臣嘀咕道。
“什……什么?两种方法?”成洗民不敢相信的道,“扯呢吧?”
“两种方法都不怎么人道。”陈瑀道:“第一,将此群马匹饿上一晚,翌日一早,匹配成功。”
“这……”所有人都惊呆了,是啊,第二日小马匹自然会去找自己的母亲吃奶,神了。
“第二种,将母马拴起来,和小马分开,然后大力的抽打小马,然后将母马放开,匹配成功。”
陈瑀笑了笑,“尔等不要怀疑,不信你们可以验证,只要将母马小马做上记号,按照我这种方法去做,决计可行!”
朱厚照兴奋的搓了搓手,随即感觉形象不对,努力的可知心中的兴奋,对牟斌道:“快去验证!”
“是!”牟斌也是复杂的望了一眼陈瑀,然后出了殿堂,走时还不忘带上一名朝鲜国的使臣。
半饷之后,牟斌和朝鲜国的使臣回来了,牟斌满脸兴奋,道:“一点不差!”
徐长今简直不敢相信,问陈瑀道:“你如何知晓?”
不仅徐长今,在场的人谁不想知道?
“多读书,多看报,多吃零食,多睡觉。”陈瑀道:“所谓……”
所谓不出来了,还是算了,恩!
“我再出一题,你还敢答么?”徐长今咬了咬牙,反正他是女子,不怕丢人。
这下大明朝真不愿意了,朝堂立马窃窃私语起来,最后到慷慨激昂,你这欺负人啊你,都说了三题,给脸还不要了是不?
不过陈瑀却道:“行,接下来无关乎两国,本官单独和你应战!”
霸气,什么叫霸气?这就是!骚包,什么叫骚包?这就是!装逼,什么叫装逼?这就是!
此话一出,朝堂立马安静起来,他们也想看看陈廷玉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徐长今不想废话,便道:“外庭院内有一大理石圆凳,请算其重量。”
顾鼎臣脸色十分难看,这么重的大理石凳子,用称根本称不出来啊,想了良久突然爽朗一笑,此题这么简单……
谁知徐长今又道:“且不许用称。”
尼玛,顾鼎臣差点没一头摔下去,刚刚老子才想到曹冲称象的故事,可他娘的不用称,这玩个屁!
陈瑀听了思考了一会儿道:“简单,可解,曹冲称象!”
陈瑀话一出,所有人都惋惜,曹冲称象的事众人皆知,可人家不许用称啊!
徐长今笑道:“陈状元终于答错了?”
“何错之有?”陈瑀不解的问道。
“我已说不准用称。”徐长今得意的笑道,终于赢了你一会了,哼!
“我也没说用称啊,我说曹冲称象的故事,可以让你们知道这石柱是多重,我还没说我的方法。”陈瑀笑道,“给我一把尺子,笔墨纸砚!”
啥啥啥?你要做什么?要用戒尺教训他们这么做不道德?然后再让他们写悔过书?
众人不解,但朱厚照却十分的期待,立马吩咐人按照陈瑀的方法去做。
陈瑀的能量别人不知道,朱厚照最为相信!今天又有好戏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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