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对于女人的杀伤力那是极强的,连崔红玉这样一个高手侠客都吓的躲进了陈瑀的怀抱中,床上那两个也不例外。【ㄨ】
“啊……走开……走开!”被子被掀开了,露出一副极其香艳的风景线,这时候崔红玉也顾不得叫什么老鼠了,呆呆的看着房小梅****的上半身。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陈瑀,你……你下流!”
这时候要不解释清楚,老子这一身的清白可就毁了,他一把拉住崔红玉的手,怎么也不能让这小妞走了,陈瑀道:“这是个误会,你信不信我什么都没干?”
“都这样了……你,你不负责任!”崔红玉道,“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房小梅此刻也在一旁开口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们是清白的,不信你问致末!”
致末摇了摇头,“我进来小梅姊姊就躲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
陈瑀脸都快绿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你……”房小梅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光看着陈瑀,“不行?”
我不行你大爷,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你们一个个就冲进来了,行也不行了!
男人最恨别人说他不行了,老子上辈子加现在,单了快有五十年了,一直守身如玉,战斗保卫自身清白的第一线,不越轨,不约泡,就为了第一次能有个好的回忆,说我不行?!
“要不你试试,看行不行!”陈瑀怒道。
“你下流!”崔红玉又一次道。
卧槽,明明是你说我不行的,我还没说你下流呢,你倒是先说上我了,这世道怎么了!
这时候房小梅披着陈瑀的被子,然后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尴尬方才解除,陈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本来叫她来就是商量点事儿的,现在不是商量事,简直是在搞事啊!”
“呸!”三人异口同声的道,“便宜都被你占了!”
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倒不是因为被三个女子折腾的,而是房小梅一番话,让陈瑀激动的一晚上没有睡好。
这个女子的能力简直要逆天了,她昨晚告诉陈瑀,两京一十三省的情报网络已经初步的构成了,人员组成都是些乞索儿、酒肆掌柜、脚夫、漕运纤夫,还有些为数不多的商人组成。
虽然少了驿署这个强有力的情报网,但是能有这么多已经实在实在的难能可贵了,陈瑀实在不敢相信房小梅竟然有这么强大的能量。
自己在延绥只是写了一封信给房小梅,让她搭建情报网络机构图,虽知道这丫头不但搭建好了,还实施了!
依照房小梅说,当时房家在钱塘县有一定势力的时候,其在全国各地都有些关系,如今只要稍稍透露一下内厂即将搭建的消息之后,这些人便蜂拥而至。
对于内厂来说,陈瑀需要情报,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又需要朝廷的庇护,相辅相成,所以自然犹如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
第二日一早,陈瑀便直入翰林院,翰林官早已经对陈瑀有了改观,加上陈瑀在西北立功,所以对陈瑀更是青睐有加,一口一个陈大人不绝于耳。
陈瑀没闲工夫和这些人扯犊子,打卡签到之后,便直奔午门,刚到午门口,遇到了几个老熟人,“呀,张侯爷,您这是?怎么伤成这样?”
娘的,怎么伤成这样,你不知道?姓陈的,今天有你没我,现在老子就去西宫告状,任你三头六臂,老子也要弄死你!
“谷公公,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陈瑀笑呵呵的道,“最近西厂的兄弟有没有出去逛逛啊?”
“呵呵,倒是出去逮了几个蚂蚱,不过让蚂蚱侥幸跑了,但是本都相信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两人都是话中有话,将张延龄听的云里雾里。
对于张侯爷,谷大用自然不会拦路,但是陈瑀却不一样了,他道:“陈大人,现在可不是当朝的时候,您这是?”
“谷公公记性怕不是太好。”陈瑀将朱厚照给自己的玉佩掏了出来,“本官可以进去了么?”
姓陈的,你猖狂个什么劲?你还不知道现在是谁的天下么?你陈瑀在怎么得宠也仅仅是个外廷的人,想要和我们作对,自不量力!
谷大用虽然生气,但还是乖乖的放陈瑀入了内宫,陈瑀看了看天,知道这个时候朱厚照怕还没有起床,便径直来到了东阁。
现在刘瑾已经很少陪在朱厚照的身旁,司礼监内他已经和王岳平分秋色,所以此刻正在司礼监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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