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被他俩盯地立马紧张了起来,吓得低着头走路。
“来,尝尝你最喜欢的蓝山。”
刘成河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闭眼轻品后称赞道:“嗯,店老板实在!这可是正宗的牙买加蓝山。想当年,这东西虽然很贵,却至少不掺假,哪像现在啊?”将咖啡杯放下后,老刘叹了声气,表情渐渐变得沧桑:“当年你和建国参加那次行动后,就再也没了音讯。后来,杨书记跟我说你们已经回不来了,我当时那个心啊…这些年我还真的就以为你死了,直到前些日子接到你的电话…你说说,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联系我?”刘成河接了那个陌生电话后,一听那声音,就认出了那是任涪陵,当时他激动地话都将不出来了,眼睛水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把他老婆给吓得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任涪陵一直低垂着眼眸听刘成河吐露心肠。其实这些年,他又何尝不想自己的这个老战友,可他却不能去找刘成河,只因为十几年前参加过那的次行动…“我…”任涪陵望向老刘:“有我的苦衷。”
刘成河很想知道那次行动出了什么状况让任涪陵消失了这么多年,可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任涪陵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性子,刘成河是知道的,如果他不愿意谈,那说明是真的不能谈。“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总之你还活着就好,也算是了了我这么多年的一个心结…”
任涪陵苦笑了一下,看着老刘那张老泪纵横的脸,心里头明白他和建国“死”之后,老刘心里的苦。“说实话,我还真怕你生我的气不来了。”
刘成河抹抹眼泪:“你求我的事,我会不办?为了把这东西取出来,花费我不少功夫。所以才来晚了。”刘成河边说边把皮箱放在了桌上,然后打开皮箱扣,推到他面前道:“这里头的东西,都是局里A级档案库里的,我可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上冒险给你拿出来的。”
任涪陵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皮箱,内心里莫名的激动,仿佛看到了几十年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他抬眼看了看老刘,将皮箱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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