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来之前没有打预防针？”慕唯挑眉，视线同样落在手上的烤串上。
“你还有防虐疫苗吗？给我也打一针……”宋妍歪着头看着他。乌黑澄澈的眸子里，波光潋滟。仿佛一个纯真的孩子。
“现在打已经没有用了，下次要提前预约。”慕唯的视线扫过两人对面的两人一眼。重新低头。
其实他心里是为顾北辰感到高兴的。或许他自己不曾察觉，但是作为心理医生，他能敏锐的看出来，顾北辰已经把乔欣然当成自己信赖的人，也就是从心底里接受她了。
而且或许是受到乔欣然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他脸上已经多了一些细微的表情，还有肢体动作，比如会摸摸乔欣然的头。这都是一个非常好的现象。
都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般，他相信，假以时日，顾北辰的状况会逐渐好起来。这么想着，慕唯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于特助，你看这个人是不是被他们虐傻了，竟然还笑？”宋妍胳膊捅了捅身边的于扬，低声的说道。他唇边那个真是迷之笑容。被虐还笑，在宋妍看来，可不就是傻了。
“额……可能他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于扬抿了抿嘴，硬凹了一个理由。其实他大约能理解慕医生笑的意思，因为他自己也看到了bss的改变。他似乎在慢慢变得正常。
宋妍咂咂嘴，没说话，他就以为这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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