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没有追问。
老板娘小心翼翼的端着菜过来。
老板娘是个善谈的人,每每上菜,她都会给客人介绍一番。
可是,这一桌的气氛太令人害怕了,她放下了菜匆匆的离开,避瘟神一样。
过了许久,鲁士夫摇头轻笑了一下,他将酒瓶里的酒全都喝光了。
赵晨给他开了一瓶。
鲁士夫结果酒瓶,说道:“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赵晨道。
“是真的不知道。”
鲁士夫道:“你不是赵家庄长大的,你有可能不能体会到先生这两个字的含义。”
“先生永远是对的吗?”赵晨问道。
这又把鲁士夫给问住了。
放在平时,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可是,现在……
如果他回答是的,那么,不就是说赵晨该死吗,如果回答不是,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和信仰都崩塌了。
“不为难你了,喝酒。”
赵晨拿着酒瓶与鲁士夫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将整瓶酒都灌进了肚子。
鲁士夫说他不是赵家庄长大的有可能不能体会先生这两个字的含义。
其实,鲁士夫错了。
赵晨体会的到。
就是因为体会的到,他的心境才会出现了变化。
虽然,赵晨不认同先生永远是对的这句话。
可是,他也想让先生认可,想要在先生那里得到公平,甚至得到照顾。
这表明着赵晨对赵家庄是有些归属感的,否则,他在意这些干什么?
他没有办法不在意,他的爷爷,他的父母,他的兄弟姐妹,他全家人都在意。
耳濡目染的,他也就在意了。
在意了,就会上心,从而伤心。
赵晨的心很受伤,侯玉白那句辜负先生的话语总他耳畔回荡,挥之不去,如同心魔一般。
赵晨接连灌了四瓶酒,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鲁士夫在旁边看着,只能发出叹息声。
很快,酒喝完了,桌子上的菜没有动一点。
赵晨和鲁士夫都是修真者,酒精对他们没有影响,更何况还是啤酒。
只是,赵晨就是想喝。
“要不……”
鲁士夫看着赵晨,等赵晨投来目光,他才道:“要不和我一样,做一个逍遥浪子。”
“浪子……”赵晨咧嘴笑了。
“有时候,你的笑容真让人讨厌。”鲁士夫皱眉道。
“你知道我的身世,我独自在外上学,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那才是浪子,浪子的生活我过够了,我不愿意再孤魂野鬼一般的活着。”赵晨说的认真。
鲁士夫叹口气道:“那你的意思?”
“青锋剑在我这里,我当然要回一趟赵家庄了。”赵晨说道。
“你……”
鲁士夫猛地站起来,然后,他压顶声音道:“你不要命了?”
“我要命,但是,我也得要一个说法。”
赵晨抬起头,目露坚定之色,“先生的说法。”
“你真是疯了。”
鲁士夫手扶着桌子,道:“青锋剑就在这里,你还要什么说法?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会死的!”
“我必须要回去,我要先生亲口给我一个说法。”赵晨抓起了青锋剑。
那一刻,他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锋利的气息,锋利的逼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