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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百爵夜央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带着讽刺的…
“其实也是臣弟特地等啊铭的!”既然百爵夜央知道了自己跟后候铭见面的事情,那当然也知道自己已等了候铭好些天的了,现在百爵夜央正气头上,可不能再惹火他的了,自己可不想无缘无故就受罪…
“你特意等她?”特意两字,百爵夜央说得特别重
“……我与啊铭好歹也认识,知道了他受伤的事情,我都没去探望过他,所以,就想他早晚肯定会出府的,所以昨天才会遇到的!”
“怎么吃完饭后,人就会无缘无故感染风寒,今天还 卧床不起的?”
“什么?”一听候铭病倒了,百爵靖深剑眉皱了下:“怎么会,昨天走的时候,啊铭还是精神奕奕的,难不成是回去的时候吹了风?”
但是,吹了风,也不至于像是百爵夜央口中说的,卧床不起吧,要知道那可是很严重的呢
回去的时候还精神奕奕的?该不会真的是那丫头装病不进宫,就是为了躲开自己吧…
百爵靖深看着突然握紧了手,都能听到骨头在那洛洛响的声音的百爵夜央,心里一个纳闷,今天无缘无故就被带进宫,这千年不变脸色的百爵夜央竟然还会在那发脾气,实在是诡异了点,谁来告诉他今天到底找谁惹谁了…
看了看一脸暴风雨的百爵夜央,百爵靖深还是决定逃离此地:“皇兄要是召我进宫就是问这话的话,那如果没事了,臣弟就先告退了!”
“等等,走那么快干什么,像是后面有雄狮猛兽追赶你一样!”百爵夜央冷眼扫过了一心想要逃走的百爵靖深
“……”百爵靖深无语,问题是某位发脾气的人可是比那些雄狮猛兽还要狠辣…
“皇兄还有什么事情要想问臣弟的?”
百爵夜央闻言,原本充满暴戾的桃花眼渐渐缓和下来,一会儿才有点别扭地问着:“昨天…跟啊铭都聊了些什么?”
百爵靖深挑了挑眉,难不成百爵夜央怀疑自己跟候铭密谋造反啊…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而已,你知道啊铭他在美食面前就只顾着吃东西,哪里还会有空搭会自己,而且,过后,候普就以候铭不能出来太久为由把人给带走了,所以其实我们根本就没聊到什么,就是普通的嘘寒问暖而已!”重生日日与君好
“那啊铭有…谈到朕的吗?”百爵夜央最终的目的就是想问下候铭有没有提起自己
“放心了,皇兄,啊铭昨天一个字也没提起你!”百爵夜央给百爵靖深的意思就是怕候铭会在百爵靖深面前说些什么,什么时候,他这个皇兄变得这么异常敏感了…
一听候铭一个字也没提起他,百爵夜央刚缓和下来的脸蛋更是黑了三分…
“皇兄…”百爵靖深看着好一会儿没说话的百爵夜央,不禁在那呼唤着
百爵夜央抬头,看向了前方的百爵靖深,冷言:“你怎么还在这,是想留着在这里过夜还是想说你想打扫御书房!”
“………”好吧,百爵靖深承认自己被反复无常的百爵夜央给气得淤血了
“那臣弟就先告退了!”
百爵靖深就匆匆忙忙就逃离的御书房了,百爵夜央这会变脸比京剧还要来得快,也太吓人的吧,别人说女子来月事才会性格阴沉不定,但是百爵夜央这个大男人,怎么自己就觉得他比女子还要无常的…
一出了皇宫,百爵靖深坐在马车里,马车的方向不是自己府邸,而是向着侯府去了
自己不知道候铭是否真的病得卧床不起,但是,知道了‘他’受伤后不久,还感染风寒了,自己决定这次不再 犹豫,要去侯府看看人到底怎么样了
侯府里,候铭正翘着二郎腿,躺在石床上在后院里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候铭背上的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现在她都可以直接躺下了,想起之前要趴着睡的滋味,候铭就一个寒颤,压着胸部睡实在是难受啊!
“啊铭!”伴随着候络的声音,候铭感觉眼前一黑,候络人就站在了自己的旁边
“爹!”候铭一下子从石床上下来,坐在了床上,昂起头看着候络
候络在石床上坐了下来,意味深长地说着:“啊铭,今天你可是‘生病’,如今精神奕奕地在这,可要落人话柄的啊!”
候铭闻言,撇了撇嘴:“百爵夜央总不可能会派人来监视我吧!”候铭这会就失算了,百爵夜央不光是派人看着她,还派人看着整个侯府!盛世安荣
“反正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要小心,就算是在侯府,都一样的,要知道今天你…不,我,还是整个侯府,都已经陷入了欺君的行为进去了,已经回不过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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