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以为他们开玩笑呢,就说道:“哎,不要笑话我了,聂老师去开学术会议了。不会去广播室的。
徐富贵骂道:“我草,奶奶的,这人来抢怪!”
赵山怪叫道:“做掉他!最恨这种人了。”
两个人这时都在埋头玩游戏,没空理我。
我坐在床上,因为头脑还有些昏沉,就起来跑到厕所里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这才觉得清醒些,用毛巾抹了一把脸。
奇怪,毛巾是湿的,谁用过我的毛巾啊?
这些臭小子,真是的,总是不买洗衣粉、沐浴露、洗发水啥的,老拿我的去用。
这些就算了,怎么用起我的毛巾来呢?
我真的不习惯和人用同一条毛巾的。因为觉得这样不卫生。
肯定是赵山这小子,这吊丝有时候什么东西都不买的。看到谁就用谁的。
要么就是徐富贵。这人有时一连几天不回宿舍睡觉,也记不清究竟哪些才是自己的东西。
肯定不是李大志,这小子也许一天到晚不洗澡,但是有个好习惯,就是不用别人的东西。
“喂,你们两个谁用过我的毛巾啊?”我说,“下次别用我的了。”
走山回过神来,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不是你早上自己洗脸用的吗?”
我早上洗脸用的?我这才刚刚回来啊!
算了,反正小事一桩,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就躺在床上,正想着是否打个电话给我爸爸,问他是否知道那个沈诗诗的事。
“你这么快回来,聂老师很忙?没空陪你吗?”赵山问。
我点点头,“她开学术会议去了。”
我又问他,“你和劳冰怎么样啊?和她在外面过夜了?”
赵山苦着一张脸说道:“兄弟,我怀疑劳冰这人是石女啊!”
我和徐富贵一听,都来兴趣了,忙问怎么回事?难道他将人家劳冰破身了?
“就是劳冰这人,不让我碰她啊。有好几次我和她接吻,看到她都有反应了,想去摸她身体,她都不让我摸。”赵山一副苦瓜脸说。
“你就说有没有推倒劳冰,别说这些没用的。”徐富贵冲他说。
“哎,就是没有。所以才觉得她是石女,她不让碰啊!”
我们说了一阵,赵山和徐富贵又要下副本了。
我打开笔记本,却不知道做什么。
“小子,别愣着了,你来不?”赵山问。
“不了。”我合上笔记本。
“你不会是和聂老师闹矛盾了吧?看你这么快回来又没心打采的。我们看到你刚才兴冲冲走下楼,还跑到广播室去偷看你呢!你们关系不错嘛。”赵山笑着说。
我听他这样说,起了疑问。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去近广播室啊!
赵山边打游戏边说,“我们看你和聂灵雪说话正开心呢?对了,想不到才几分钟,你就跑上楼来,怎么了,冰美人老师不要你了?还是你不要她?”
徐富贵凑上话题,“你不要她早说啊,反正我看她和老公的关系估计闹僵了,这不,她怎么会找你这小白脸?你真是不要,我就去追她看看!这么漂亮的少妇,啧啧……”
“去去!”我对着徐富贵踢了一脚,将他踢得哎哟地叫了几声,却又不敢放下手上游戏来打我。
“你去找你那些夜总会的,别来乱掺和。”我说。
“你们刚才真看到她在广播室里了?”一会后我问。
赵山和徐富贵同时点头。
这两人,看起来真的不像是说笑寻我开心啊。我真的和聂灵雪去广播室了?这怎么可能!我又没有梦游。
“你看到聂灵雪在广播室?”我问又问了一次。
“是啊,不是和你在广播室里谈得正欢吗?”赵山看着我说道:“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被她包养了?”
听到他说的那么肯定,我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
“包你个头!”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做得出怕什么不承认?你说现在都是学校里的老头子教授包养女大学生,他们和我们抢女人,怎么就不允许女老师包养男学生?这才叫男女公平啊!”赵山愤愤不平说道。
说得就像他的女朋友被人包养了一样。
“就是就是,要是真的,那还不给我们男生长脸了?”正在睡觉的李大志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话进来。
“去你的,睡你的觉去。”我对李大志说。
我在床上睡了下来,正想补一觉。
不过,听他们刚才说聂灵雪在广播室里,但是事实上,我是看着聂灵雪的车开到大马路上扬长而去的。
难道聂灵雪偷偷折了回来?
真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在见她老公?
赵山和徐富贵说看到我和她在一起,莫非那人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而那个人正是她老公?那个叫季升的西装大叔?
可是,不像啊,我的外表、素质与那一个季升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聂灵雪是逼于无奈才嫁的季升,嫁给他也只是一个形式,并没有和他有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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