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甲板上发现了一把满是血污的斧头,英国船员于是惊恐地返回了母船,向船长报告了所见。
几天后,英国人把这艘帆船拖到了母港。但人们始终不明白,“圣女”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个故事深深地吸引着好奇的人们。科学家与航海家们也介入其中,但是一百多年过去,却没有人得知当年船上究竟发生什么事。
此外,还有Calece号、巴伦西亚号、Bayc号等也是其名的幽灵船。
Bayc号是幽灵船中最令人惊异的例子之一。这艘船废弃后,在阿拉斯加附近海域孤独漂泊了近40年。该船的船主是哈德逊湾公司,从20世纪初开始,这艘船就作为商船在加拿大北部运输毛皮制品。但是在1931 年,Bayc号遭遇冰雹袭击,被困在阿拉斯加附近,在多次尝试突围后,全部船员都被平安空运出险境。暴风雪过后,人们试图把船从困境中拖回来,但是由于船身已严重损坏,哈德逊湾公司不得不做出弃船决定。但令人惊讶的事来了:在此后的38年里,这艘船非但没有沉没,反而能够独自漂浮在海面上,好像有什么力量在一直维持着。这艘船变成了一个神话,附近的爱斯基摩人经常会见到该船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人们几次试图登临,但总是因为天气原因无法成功。 Bayc号在1969年最后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尔后阿拉斯加海域冰洁,该船也就跟着消失了。有人说这艘船已经沉没,也有人在近些年主张寻找这个快80岁的鬼船。
幽灵船的传说让我联想到了这部车子。
“车子没人,这车怎么会自己移动的?”“聂灵雪”皱眉说道。
“在这种地方,什么样的怪事都有可能发生!”左手边的聂灵雪指指天空,“你看,天空到现在还是漆黑一片,而且,还多出了一个聂灵雪!”
我说,“我们上去看看?”
“先别去!”两位聂灵雪同时拉紧着我的手说道。
我看着两位长得一模一样像是孖生姐妹的聂灵雪,说道,“我们就过去看看,也许能从中发现一些出去的线索也说不定!”
坐我左手边的聂灵雪问,“小蓝,你觉得那边有危险不?”
“危险这个说不定。但是车上、还有车的周围都没有什么活的东西。”吕小蓝说。
两位聂灵雪想了一会,其中一位说道,“线索什么的也许能够发现,不过我更倾向于能从车上发现一些食物、水之类的东西。”
另一位也点头,“最好看看能否将那车子上的汽油弄过来我们这里。”
看见她们两个都答应,我说,“那行,我过去看看,你们俩可不要打架了!”
我走下车子,看着两位一模一样的聂灵雪,心里看着都有些发毛。
“不,我和你过去看!”那位刚才坐我右手边的“聂灵雪”说完就走了下来。
另一位也不甘示弱,“我也和你去!”
我看着她们,现在最好就是别让她们呆一起。
于是我说,“这样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对着刚下车的聂灵雪说道。
“她和我去就行了!”我指指刚才坐我右手边的“聂灵雪”说,然后叫她坐回车子里,我们两个拉着手,慢慢向那部车子靠近。
车子发出的光有些刺眼,我们两个半眯着眼睛,我一手拉着聂灵雪走在前面,另一手拿着桃木剑,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走了一大半路程的时候,突然,那车子的车熄灭了。
世界瞬间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和“聂灵雪”面面相觑,两个人都非常紧张。
终于到了车子的前面,我对“聂灵雪”说,“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看,没有危险就叫你过来。”
“聂灵雪”点头同意。于是我向着车子靠近。
在黑暗中的车子无声无息,我走了上去,这车子果然和我们用的那部一模一样。
我从车玻璃里看进去,前端车座没有人。
看向后面,可是后面的车窗都被贴上了贴膜,并不能看向里面的情景。
“聂灵雪”走了上来,和我一起观察着这部车子。
这时,我突然一阵心悸,好像有某样东西正躲在车子里面静静地注视着我们。
我也不认为吕小蓝感应到这车没有活物,我就可以大咧咧地认为不会有危险。因为车子如果没有人控制,怎么会自己行驶?
我用手想要拉开门,但因为锁上了怎么拉也拉不开。
我将几个车门都试了一遍,还是没能打开。车窗也关紧了,要从车窗里打开车门也是没有可能的。
“怎么办?”“聂灵雪”在我耳边说道。
我看着这部车子,和我们开的那部一模一样。
我突然有一个主意,但不知道是否行得通。
我对“聂灵雪”说道,“你回去叫吕小蓝将车钥匙给你,然后我们过来开这部车子!”
“聂灵雪”疑惑地问道,“这能行吗?”
我说,“不行也得试试。”
如果真的不行,那么我就叫吕小蓝过来开门。
现在我心里隐约有一种感觉,但是把握不住重点。我总觉得我们那车的车钥匙可以开这部车子。
“聂灵雪”转身要走。我拉住她,轻声说道,“你们两个不要打架,知道吗?”
她明白我的意思,点头同意。
我看着这部诡异的车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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