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看着来人,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他们,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人还没等我说完,一把将我拽上了车,我当时已经动不了了,司机开足马力,朝那些防化兵身上撞去,二虎见我上了车,赶紧和其他人往卡车上爬,鬼子当然不放过他们,我躺在车里,透过玻璃只能看见有几个人抱住鬼子,拉开手榴弹大喊:“团长,你快走,别让兄弟们白死”。
接连发生了几声爆炸,震得车窗都颤抖起来,二虎他们应该是上了车,车子刚开出几百米,只听西炮台传出了“轰隆隆”的爆炸声,声音巨大,振聋发聩。
爆炸声响了很久也没停,知道我们远去。应该是他们引爆手榴弹的时候无意引爆了军火库的炸药和炮弹,我心想:这些人真是壮士,要是人人都有这样视死如归的心,强寇何患不除,这才是真正的铁血男儿。
车子七拐八拐快速的走过了城门,我一路上问他们话,他们也没回答我,城门附近战况确实惨烈,义勇军应该是经历了残酷的战斗,遍地死尸,血流成河,战斗的惨烈程度就连日后进城的日军部队也大吃一惊,这就是著名的‘滨城阻击战’。
看着这些人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到了城外,我心里稍安,不知道白飞燕怎么样了,还有那个枪法出奇的老兵,记得我还欠他一只烧鸡,不知道爹怎么样了,还有最近神神秘秘的二愣子。
车很颠簸,不知道是体力到了极限还是流血过多,靠在副驾驶座椅上,我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睁开双眼,第一个反应就是观察下周围环境,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起来了,我们应该是在城里,人声鼎沸的,屋里的摆设很奢华,比我们家还要好,一律都是进口的家具和名贵的花瓶,我才发现我竟然是赤身*的躺在被子里,身上只带着一块怀表,我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我赶紧穿好衣服打开木窗,往外看原来我是在三楼,我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一个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做生意的人都很多。
外面可能听见屋里有声音,进来了一个身着西服的英俊小个子男人,我努力地想了想,他就是那天救我的那个‘忍者’,他客气的朝我笑了笑,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们组长知道你醒了,请你过去一趟!”
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那人没有恶意,还救过我,我就没说什么,跟着他走,往楼上走了两层,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他让我稍等,自己进去通报了一下,不一会,就让我进去。
我一进去,看到的一幕是又惊又喜,原来,二虎还有两名义勇军正坐在椅子上在等着我们,第一看就看见了一桌子的饭菜,不过看样子好怪,应该不是中国菜系。
一个面目和善短眉毛的中年人坐在主位,看着我,示意让我坐下吃饭。我二话不说,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大快朵颐起来。
我一看桌子上都是饭团之类的,生鱼片看着就恶心,我就没吃,其他的东西我和二虎还有那两个抗联小战士很快都给吃光了,那个被成为组长的人看着我说到:“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山口春吉,你应该没听过我的名字,刚才我和你的伙伴已经聊过了,他们很乐意帮我的忙,就看年轻人你乐意帮我们的忙吗?”
这话问的我一头雾水,我放下筷子反问道:“帮什么忙?还有,你是日本人?我才不帮你的忙!二虎我们走”。我伸手一拉二虎的胳膊,二虎没有动,我又说:“二虎,你傻啦?赶紧走啊,咱们不给日本人卖命”。说罢站起来就要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