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摇下窗户,把证件递给他,我看师叔好似闲庭信步的样子,表情很轻松,但是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的抓着。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那腰间的王八盒子。
这时候那个士兵看了看证件,敬了个礼,呜哩哇啦说了一大堆,我们也不懂日本话,就配合的笑着,师叔应该是懂一点日本话,估计没怎么能听懂。
从师叔呆呆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他没听懂,那个日本士兵坐了半天请的手势,师叔一直在笑着,那个士兵仔细的看了看师叔,退后了一步!叫了一句什么,那些在门口附近站岗的鬼子,马上就把92两挺式重机枪对准了我们,顿时我就觉得压力很大!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跟鬼子现在交火,我们必死无疑,这个车绝对会被打成筛子的。
日本士兵又说了一句话,看我们没答话,师叔一直按着喇叭要进去,那个日本士兵举起枪枪对着我们,两伙人剑拔弩张,我也举起了歪把子,只要鬼子有异动,我也拼他个鱼死网破,这场战斗一触即发,我的心砰砰的跳着,也许是预感到了死亡的临近,这时候,只要是任何一方开枪,或者走火,绝对会大量伤亡人员。
只听见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仿佛是从天籁传来的声音,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鬼子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救了我们一命,坐在后面的女孩正在跟鬼子士兵沟通,我们也不清楚说什么,只是觉得惊奇,一个长相秀美,皮肤白皙的女孩精通枪械,而且会日语,不是特务就是日本人,但是看她对日本人的仇恨来看,应该不会是日本人。
那些鬼子很有礼貌的退了下去,一招手,栏杆抬起,我们把车开了进去,我转过头来问道:“行啊你!还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子,你不会是日本人吧!”
那个姑娘原来没理我,一提到日本人,马上眼眉都拧着,我都能看出来他们眼中的怒火,只见她小声的说道:“我说我们是来慰问的,老头的嗓子刚做手术不能说话,一会你一直往前开,把车东西放在军火库!”
我一看这姑娘挺正常的,也不行疯子啊!难道是一阵一阵的,间歇性的失忆?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以前是干什么的,她完全都不记得了,她刚才听见日本人说话,完全能听懂,就随口回答了出来。
师叔在这个姑娘的指引下,左拐右拐,不一会就把军车开进了军火库的门口,在外面看军火库是灯火通明,刚才一路上我们仔细观察了,日本人的司令部果然戒备森严,而且还有明哨暗哨,都这么晚了至少还有几百人巡逻。
这下难办了,弄不好能把自己搭里面,那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们还没下车,我就跟那个姑娘说道:“你叫什么不记得了是吧?那就叫你桃儿吧!看你刚才吃鬼子的桃罐头吃的挺香的!一会鬼子说话你给我们翻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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