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的深了,一轮满月在云彩中穿梭,让夜色中的景物时隐时现,透着几分神秘。石榴树的枝桠映在窗棂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室内烛光摇曳,窗幔轻轻拂动。
木九久喝了调养身子的汤药,开始做一些简单的瑜伽动作。等身子稍好些,再慢慢的加大运动量。
突然一阵冷风直冲蜡烛袭来,蜡烛忽的就熄灭了,一道黑影儿翻窗而入。
木九久立刻警觉的收了瑜伽动作,就地一个翻滚后,一个扫堂腿趁黑衣人落地不稳,袭向他的下盘。
黑衣人也不躲,就势一蹲,伸手准确的握住她的脚腕,起身一提把她大头朝下提起来。
卧槽!太尼玛霸道了吧?
木九久手握成拳,攻向他的要害部位。谁知腰间一麻,动弹不得。
这是被点穴了?
“你丫”有本事别点穴,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哑穴就被封了。
像个死狗一样被扔到床上,木九久内心泪流成河。
瞄了咪滴!太打击自尊心了。
从记事起她就是训练营里的佼佼者,何曾这样任人宰割过?
借着窗外廊檐下的灯笼透进来的光亮,木九久怒视着施施然坐在床边的黑衣男子,他从头到脚蒙的严严实实,只露两只寒光凛凛厉眸。
他伸手把她麻杆儿一样的腿挪到他近前,开始卷她的裤腿。
这是要劫色?劫财应该去翻箱倒柜了。
这小身板儿要哪儿没哪儿,有什么可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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