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木九久抬脚就踹,却踹了空,他已经闪身翻出了窗子。
有武功了不起啊?会轻功了不起啊?早晚老娘把你的手指头剁下来,把戒指拿到手!
黄氏端着燕窝进来,把燕窝盅放在茶桌上,看到上面放着的锦盒和手镯,她拿起手镯打量着,“这手镯倒是精美,金和玉成色都极好,这是哪里来的?”
木九久的贴身东西,黄氏都清楚,知道瞒不了她,木九久说道:“刚得的,你把这盒子和镯子收好,不要让小桃知道。”
黄氏虽然心里纳闷,没见有人来,怎么就多了两样东西。但见木九久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拿着东西进了内室。
宁王府的漱玉阁。 宁王从奢华的浴池里站起身,不着丝缕,线条完美的躯体泡的有些发红,头发完全束起,显得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更加魅惑众生。他在氤氲的热气中如同上帝刚刚完成的一件得意作品般赤足缓缓走出
。
一个头发不到寸许的英俊男子坐在池边的木床上,棱角分明的脸庞被室内的蒸汽熏得有些发红,剑眉微皱,薄唇微抿,凤目轻蔑的看着从弥漫的蒸汽中走出的美男子,“就不能遮一下吗?”
宁王勾唇一笑,露出浅浅的梨涡,斜卧到木床上,姿势非常撩人,“不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么?怪不得赫赫有名的慧明大师要还俗,原来六根不清净。”
云沐风冷哼一身站起身,“躺好!”
宁王乖乖躺好,如玉的躯体伸展开来,微红的脸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都说我长得像你呢。”
“施主如此雌雄莫辨,哪里像贫僧这般阳刚英俊,”云沐风打开一个药盒,把药膏涂到他身上,慢慢按摩,药膏被已经蒸开汗毛孔的肌肤迅速吸收。
“呵呵呵,”宁王笑出声,胸腔剧烈起伏,“你脸皮这般厚,佛祖知道么?”
云沐风把针包打开,取出一根寸许长的银针,找准位置迅速刺下去。
“啊!”宁王一声惨叫,住了嘴。
云沐风迅速的把一根根银针刺入穴道,不一会儿宁王就成了闪着银光的刺猬。他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指甲陷入床板,浑身的剧痛让他浑身颤抖,细密的黑血从银针根部渗出来,“得多长时间?”
云沐风盘腿坐到一个蒲团上调息,“每天半个时辰,辅以汤药,至少二十天。以后还要继续服药半年去除余毒。这蚀髓毒都快二十年了,不是几帖药的事。”
蚀髓毒发作起来,就像骨头寸裂一样痛彻心骨,一开始一月发作一次,后来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最近一年来一天发作三四次。再忍一个月就能摆脱这生不如死的痛苦,心里真是畅快。 “幸亏智空大师找到了解毒方法,不然我大限也到了!”宁王咬着牙关忍着如虫蚁咬噬般的疼痛,“莫要浪费了这一池的珍贵药材,你也泡一会儿吧。让你跟我一起泡还不乐意,年纪一大把了像个毛头小子一
样扭捏,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一样。”
云沐风冷冷说道:“一会儿起针时你就知道对我不敬的后果。”
“本王看咱俩不光长的像,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也像,”宁王痛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念段经文静静心,我痛!” 云沐风垂下蝶翅般的睫毛,薄唇微启,清越如钟磬般节奏分明而又平缓的读经声如同天籁之音,让他慢慢的入神,忘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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