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清理着它雪白皮毛上的残羹剩饭,生无可恋的白了木九久一眼:藏到垃圾车里出来,算什么本事?还好不是粪桶!
木九久心满意足的从怀里拿出一本手札,这是在推常贵的时候,从他身上顺来的。
她从夜巫医让他儿子尽快逃走,推断出他们动手就在这两天。夜巫医怕事情一旦败露波及他的儿子才让夜少爷尽快离开。所以她借故发作,进了宫,也是机缘巧合,正碰到常贵得手出来。
木九久激动的翻开手札,但立刻上扬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卧槽!上面的字她一个也不认识,不知道是一种符号还是异族文字,只是上面的插图中有一块宝石,那宝石的样子和神女幽瞳一模一样。
看样子得找个识得此文字的人,安王在西南边境经营数十年,应该对西邵人了解至深。还是去安王府走一趟,看看他认不认识这种文字,然后再做打算。
把手札收好,木九久把身上那些银饰都摘下来,扯下一片裙子包好,拍了拍:“咱们这两天就靠这些吃用了!走吧!”
她辨别了一下方向,不紧不慢的朝南月走去。
苏文清的人和西邵帝的人肯定会快马加鞭的去西邵和南月的交界处拦截她,这个时候越着急赶路越容易引起注意。
她倒不担心步青云和安王留下的人手,只要皇上和苏文清的人一动,他们定会得到她逃走的消息,然后撤出西邵。
……
安王西南封地,安王府,公孙漠的院子。
沈晓晓提着食盒,进了公孙漠的院子。公孙漠正端坐在窗前看书,白皙修长的手拿着书,那瘦弱的样子显得书很沉,沈晓晓都担心那书把他的手腕压断。
清风迎上来默契的接过食盒,然后准备碗筷去了。
沈晓晓抬头看向公孙漠,他认真的样子真是让人着迷,只觉得这男儿越看越俊俏,这唇红齿白还带着少许虚弱恹恹之态,更是让人心跳加速。
她从没见过像公孙漠这样干净的公子,白衣翩翩,这眉目间尽展温润超然,举手投足将极尽儒雅尊贵。淡淡一笑间,直教人心神荡漾,如沐春风。
如果他没有病,可以和这样俊俏、睿智的男儿白首齐眉也不错。关键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不听话她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
想到此,沈晓晓的脸上当即浮起微微红晕,灿若朝霞,她薄唇紧咬,一副女儿家的羞涩姿态,“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别看了,歇会儿吧,别累着。”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沈晓晓的声音已经低柔得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见,手不由自主的搅着手中的帕子,一双美目里桃花朵朵开。 公孙漠看她这样的神态感到很怪异,放下手中的书,疑惑蹙眉,上下打量着她,“怎么了?你生病了么?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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