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悲催的是安王是云沐风的堂兄,如果真如她想的那样,那她岂不是云沐风的堂侄女?!
幸好!幸好!木九久知道云沐风的身世,不然她会刨根问底,查个究竟,然后把孩子拿掉!这近亲结婚的孩子会不聪明的。
众人吃了饭,更衣完毕,然后就上了几条小船。因为安王别院通往外面的水道很窄,所以大家只能乘小船出去。小船类似乌篷的扁舟,不过显然是专门为了玩赏而且是夏日玩赏改造过。与寻常小舟的舟头舟尾都无异,惟舟蓬却是学了画舫一样,不是一个圆拱的篷子。而是四角设柱,上覆篾蓬以遮阳雨,四面垂着编
织的帘子挡着烈日。
如今四面有两面太阳照不到的地方都卷了起来,露出内中陈设,非常简单,只是一个小几,隔几相对的两个座席,供人喝茶小憩。小船行进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就到了一个不小的湖前。远远的却看不到湖面,只看到成片的芦苇荡和满湖的荷花。风吹过,芦苇掀起层层绿波,粉红的、雪白的荷花随风摇摆,好像在向远来的客人招手
。
“真是太美了!”木九久靠在云沐风怀里,满脸的惊喜。
她与云沐风、采诗、陆乘风还有两个护卫一条船。
云沐风欣赏着她脸上的光彩,微笑道:“这里应该水很浅,所以种满了荷花,荷叶把湖面都盖住了。”
木九久看着芦苇从里飞起的水鸟,兴奋的说道:“我们改天来吃野餐吧!不知道和湖里有没有鱼。”
云沐风自然点头应允,“应该有鱼,不然这些水鸟如何为生?”
木九久不得不佩服云沐风的冷静自持和推理逻辑能力。
湖面上已经有游玩的公子、小姐坐在渔家的小船上在荷花丛中穿梭、嬉戏,一阵阵小声传出来。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采莲的渔家女坐在木盆里寻找早熟的莲蓬,看到云沐风、云沐风两个容貌俊美的公子在船上,都悄悄的往这边划水。
采诗见到了惊奇的说道:“竟然坐在木盆里用手划水,这也行?”
陆乘风在一边解释道:“荷花深处小船不好进,坐在木盆里轻巧方便。”
“原来如此。”木九久点头。“你倒是懂这些,莫不是你来过这里?”
陆乘风恭敬回道:“那倒不是,是属下小时候就生活在湖水边。”对承传的妇人道:“撑平稳些。”
给木九久几个撑船的是一三十余岁的妇人,蓝布包头、短襦短裙,想是为了便于活动的缘故,裙边仅仅才及足踝,装束透着精明能干。
这妇人肌肤微黑,五官倒是清秀,落落大方的接口,道:“各位贵人请放心,小妇人在这湖边土生土长,水性与操舟之技都好。”
她船篙一拄,小舟就平稳的穿入密密的荷花丛中,荷叶蹭的船帮沙沙作响,伸手就能摘到鲜艳欲滴的荷花。
但出于现代公共场所爱护花草的道德规范,木九久还是没去摘。
木九久遗憾道:“若是晚来些时日就能吃到新鲜的莲蓬了,一会儿摘些荷叶煮饭、烤鱼、烤野味用也很好。”曹姓妇人笑道:“这个时节只有几处早荷结了莲蓬,不过想必都被那些采莲女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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