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风心中说不出的憋闷,淡然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本座不喜欢喧闹的场合,回去休息吧。”
他轻轻揉着额角,总觉得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有些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公孙漠伤还没好利索,线都没有拆,自然不能饮酒,也不能太劳累,应付了一圈就被送回了新房。
新房内沈晓晓端坐在床头等他,见到他被扶进来,忙起身迎接,规规矩矩的行礼,温柔大方的道:“夫君回来了。”
惊得清风和明月一个觉得耳朵出了毛病,一个张大了嘴巴:这是他们认识的沈晓晓吗?怎么如此贤惠知礼了?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成婚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啊,知道三从四德了。
公孙漠知道她只是装模作样也不说破,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沈晓晓伸手搀住公孙漠,道:“妾身来扶您。”
清风和明月识趣的让开,告辞出了新房,关上新房的门,就见鬼似的互相看一眼,然后夸张的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晓晓把公孙漠扶到床上坐下,用柔情似水的声音道:“让妾身伺候夫君去沐浴吧。”
公孙漠无语望天,淡淡道:“我这身子,伤口还没好,怎么能沐浴?”
沈晓晓红了脸,用细弱蚊蚋的声音道:“是妾身疏忽了,那让妾身伺候夫君更衣吧。”
“我自己可以,”这次公孙漠的一张俊脸也通红了,条件反射的揪住衣襟,那样子很怕沈晓晓来扯他的衣服似的。
沈晓晓才看不到他神色的变化,如他所料,伸手来解他的衣带。
“我身子不好,怕是……”公孙漠双手护住衣襟往床里边躲了躲,“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沈晓晓拉下脸,脸上那温柔贤惠的笑容渐渐隐去,换上一副凶巴巴的表情,道:“我既然选了你,自然是至死不渝的跟着你。你若不弃,我当不离。”
公孙漠还是比较适应她这副样子,又问道:“那跟着我受什么样的苦你都愿意?”
沈晓晓笑得不能自已,“我愿意!”捉住他的手腕,“你说你这人烦不烦?现在我们天地都败了,还问这些作甚?还是赶紧真的怀上个孩子要紧。”
公孙漠的脸红成了猪肝,徒劳的挣扎了一下道:“不要这样着急,圆房的事等我的伤好了再说。”
沈晓晓的脸黑了,不悦道:“你伤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着急留后吗?”
“这、这也不能急于一时啊,我这伤不允许做剧烈活动,我……”公孙漠简直不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脸不红心不跳急吼吼的要和夫君洞房的新娘子。
不敢矜持一下吗?不该害羞的不敢抬头吗?至少也应该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吧,哪有这样急不可耐的女子!“留后要紧!”沈晓晓眼睛亮晶晶的,凑到他跟前献宝似的道:“我听喜娘说了,这事不一定要你出力的,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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